王妃和蔼温柔，面对这样的长辈，他无法说那个“不”字。

柏辰：……

柏辰沉默一瞬，笑，“好。”

“在你的帮助我顺利参加了考试，也顺利被大理寺录取。”柏辰笑，“你不欠我人，我俩谁也不欠谁。”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王妃是长辈，柏辰也无心去改变她的想法，只笑了笑，：“辰儿知了。”

萧凛：……

“谁也不欠谁……”萧凛看向远，喃喃，“也对，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我是奉父亲之命过来探望姑父姑母的。”何文光。

在回风雨楼的路上，萧凛与柏辰都有些沉默，空气很安静，只听见拐杖拄地的一声声闷响。

“嗯……”柏辰有些激萧凛的这份理解，“谢谢你。”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王妃淡淡笑，“也许你们的婚姻是有些仓促，但未来还有几十年，互敬互，相互扶持，这份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了？是不喜这对玉佩的样式么？”王妃见两个小辈表有异，不禁担心起来，“不喜的话，我再去找一对儿更好看的。”

这对鸳鸯雕刻得栩栩如生，合在一起还是眉目传，交缠恩的模样。

柏辰笑：“没错，以前的恩恩怨怨一切清零。从现在开始咱们不再是合作关系，是真正的朋友。”

“听说弟妹被大理寺录取了？”何文光笑肉不笑拱手，“恭喜恭喜。

王妃将这对鸳鸯分别放到二人的手上。

柏辰收之后，放了袖中。

两人都有些沉默，也有些……尴尬。

王妃一个过来人，岂会看不他俩并没有夫妻的？只是在她的观念里，就算没有，在一起久了，就算只有亲也是别的无法替代的。

“上次我给你玉镯，辰儿你死也不肯要，说你是男不带首饰。”王妃佯装生气，“玉佩每个男都，这次你可不能再推脱了，不然母亲可要恼了。”

何文光自然是不甘寂寞的，别人不理他，他自己都能行给自己加戏。

萧凛看了看玉佩，也将它收了起来。

了两对玉佩，一对双鱼给了你们的哥哥嫂嫂，这对鸳鸯是给你们的，希望你们恩恩，白偕老。”

萧凛怔了怔，：“好。”

“不要说谢了。”萧凛，“你让我的恢复成这样，我已经欠你天大的人了。”

“谢谢母亲。”

……

解开了尴尬，空气也就不再那么凝固，二人又开始随意聊天，走到风雨楼外那片林的时候正巧看见萧川与何文光从远走过来，却没看见柳如风。

“大哥。”萧凛客气打招呼，却直接无视了何文光，“我们刚从父亲院中来。”

萧凛神柔和：“喜。母亲给的，都喜。”

彼此心知肚明这只是一场“时限婚姻”，可面对父母的真切祝福与期盼，却不知该如何言说。

柏辰也：“玉佩非常漂亮。”

“小弟，弟妹。”萧川依旧是斯文翩翩的样，“我与文光正要去向父亲母亲请安呢。”

柏辰记起来好像他是回娘家帮他妹妹准备婚礼事宜了。

“母亲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萧凛突然开，“这只是她老人家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