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阑夜：“据说五皇昨日双充血，六亲不认，今日恢复神智之后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就连皇上问他杀人缘由也不答，只是给皇上磕说他错了。”

骆阑夜站在院中，观察了一圈对柏辰：“先五皇的卧房看看。”

在御前侍卫的带领，柏辰与骆阑夜来到了五皇的住。

但并未见到可疑的药瓶与药盒，连药的影都没有。

胡大人主要是来镇场的，事务还是要骆阑夜指挥完成。

“骆大人，那五皇可曾说为何要杀人？”

侍总崔公公在旁伺候着，给德惠帝拍背顺气。

系五皇所杀，真的要罪论么？”

两人刚走装修奢华的卧室便能闻到一的铁锈血腥味，令人有些反胃。

德惠帝受了打击，一夜之间仿佛老了许多，应付了他们几句便给了大理寺几位官员在禁自由行走的令牌，让他们照程序侦办案即可。

如果五皇服药的话，卧房肯定有线索。

很明显，轻松的事都是胡大人来，繁杂又难搞的事就扔给骆阑夜。

胡大人带着几人参见了德惠帝，德惠帝明显被气得够呛，脸苍白，神也有些萎顿。

柏辰本想将五皇服药的事禀报给骆阑夜，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见了五皇与被杀几人的尸之后再说，有了佐证总比现在这样空推论要稳妥些。

院中的血几乎都是受伤的侍卫留的，而几个房的大量血迹则是几名死者留的。

饶是见多识广的骆阑夜也皱起眉，摇了摇。

据受伤的侍卫供述，五皇是先在卧房杀了皇妃与其中一个妾，随后又去其他屋中杀了另外两个侍妾。

他的话未说完，柏辰却知他后半句话是什么。

－－不杀他已经是天大恩赐，这皇是别想再了，受重罚在所难免。

……

胡大人躬：“是，皇上。”

尸已经被敛走，现场一片狼藉，从院中到房，随可见溅状的血迹，可见昨晚的疯狂惨烈。

他捂住额，叹了气：“清缘由之后再向我禀报。”

他们四人兵分两路，胡大人与卢大人去冷询问太，骆大人则带着柏辰去案发现场查看况，随即再带着仵作去勘验被害者的尸首。

虽说刑律写着皇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帝王终究是有特权的，皇也不可能就真的等同普通杀人犯，说斩就斩，至少在本朝还没听说过有哪位皇犯了事被刑的。

柏辰暗骆大人说得没错，血于，打断骨连着筋。德惠帝本来嗣就不多，他对五皇再失望也狠不心杀了他。

胡大人带领大理寺众人领旨之后正要退，德惠帝又叫住他们。

他又走到墙角，拿起香炉闻了闻，里除了檀香的味，似乎还掺杂着其他的味。

“是，大人。”

……

他们几人离开御书房之后，便正式开始查案的工作。

“皇上可能会顾念父之饶他命。”骆阑夜沉，“但……”

屋的桌椅全被掀翻，墙、床上、地板上到都是大片血迹，目惊心，如修罗地狱。

柏辰命侍卫将桌椅摆正，他开始翻找屉和各种柜匣，希望能找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