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阑夜咳嗽一声，柏辰连忙回过来，他拿纸笔，要开始对五皇行询问。

说穿了，一个大臣的女儿与自己的亲生儿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大概是知自己有减轻罪责的机会，五皇今日看上去双目有了些神采，神也少了几分呆滞，恢复了一些气神。

看着要上位了，上的利刺就快憋不住要放来了。

柏辰：……

起码柏辰听说今日他们就为五皇想了一个可以减轻罪责的理由。

崔公公走大门，柏辰转目送。

德惠帝看了询问的纪录，表柔和了些许，虽什么也没说，但柏辰猜想五皇也许可以逃脱贬为庶人的惩罚。

再加上有人看见五皇的妾玲珑当日与五皇嘴，导致五皇心火大盛，不但杀了玲珑，连带着劝架的皇妃也遭了殃。

……看来，这位以前也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几位太医诊断，五皇因为饮酒过多，伤到了心肺，导致心火旺盛，神郁结，脾气暴躁。

“没想到，朝廷之，比我想得更深。”骆阑夜叮嘱，“一旦中，便不要再提此事，否则会有危险。”

哪怕从此将他幽禁冷，罚他去守皇陵，也比

二人走大理寺，直奔皇。

太后面的那群人狠毒，五皇这边的幕僚也不全是乌合之众。

太一如既往敦厚有礼，连对柏辰这种芝麻官都以礼相待，温和可亲。

朝廷现在就是一塘浑，分不清哪些是鱼，哪些是混来准备吃鱼的鱼鹰。

在五皇这里走完了过场，柏辰随着骆阑夜走冷，向皇上禀报况。

柏辰拱手：“卑职明白。”

五皇果然开了，说辞同幕僚的惊人一致，说玲珑那日不守规矩跟他嘴不说，还与他院中的男有染，他当晚喝了些酒便控制不住怒火杀了她，恰好皇妃在场，便受了连累。

……

五皇的手着额：“我对不起如，我害了她。”

恰巧在御书房门遇见了从里来的太。

柏辰现在想想，要是他生在帝王家，在斗中不知能活几集。

说真的，这个理由甚为牵，就跟现代那些家暴的渣男说打老婆是因为老婆不听话一样无理取闹。

五皇什么也不说，可案的程序还是要往走。

柏辰去冷见五皇的时候，侍总崔公公也也在那里，名义上是自己过来看五皇，可谁都心知肚明，是德惠帝让他过来瞧瞧况的。

打过招呼，离开的瞬间，柏辰却发现他中不自觉的一丝凌厉与得意。

崔公公留一些心给五皇，与骆阑夜寒暄了几句便走了。

骆阑夜对柏辰微微，让他照这个记录便是。

被手挡住的面毫无波动，一丝懊恼之意都没有，五皇的演技还需磨练。

柏辰这种小虾米还不了崔公公的，毕竟崔公公从德惠帝小时候伺候到现在，从小太监升为了侍总，是德惠帝面前的大红人，就连柳相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但这是皇权与人有时候大过法律的封建社会，更何况德惠帝本就没有打算真的死五皇，他需要的就是这个说辞，有了这个，他正好借坡驴。

个人是他的与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