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那个心脏承受力。

“我胡没胡说，你心知肚明。你跟韩莉的撕大战，我看了全场，哦，我忘了介绍，我是韩莉大学室友，那会你抢她男朋友，她在寝室天天念叨你的丰功伟绩，什么包养啊、约炮啊，最后还NP玩医院的，先别否认，有图有真相，我手机里好像还保存你几张照片呢，别说，你材真是好，在哪整的？我一直想问你来着……”

也是，程鸢那时太没存在，哪里比得上她这种交际花？

“瞎说，你看，大小刚合适。”

程鸢：“……”

程鸢还是拒绝：“传家宝什么的，妈收着吧，省着以后买见面礼了。”

她说着，翻开包包，去找手机。

冯雅无奈地笑：“她也太不经诈了。”

婆媳俩联手解决了麻烦，笑容满面地去看钻戒了。

婆婆看媳妇，越看越满意。

程鸢指了指脑。

这也行？

冯雅看着方宜的狼狈，算是了一恶气，笑问：“你真有照片？”

“胡说！一派胡言！”

方宜见对方熟知自己老底，急急打断：“胡说什么？”

程鸢自然是没有的，先不说过了那么多年照片不好找，谁闲着无聊保存她那些污污的照片？她摇，笑着解释：“没有，就室友传播她那些事时，听了几耳朵，诈一诈她。”

“霍家垮不垮不需要你担心了。”

程鸢轻笑起来：“要我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以你学生时代的风/艳事和包容开放的……”

程鸢吓得脸都白了，忙推开：“不用，不用，妈，说真的，我这戒指，会折寿的。”

冯雅认同地：“她脑袋确实缺筋，勾搭的男人能当她爹了，还不知羞呢。”

想那些豪门媳妇每天不事生产就知买买买，她这个独立经营着十三家餐馆又不奢侈品的儿媳简直是一清了，有木有？

冯雅：“……”

八千万啊！

门了？”

冯雅见她决，只得先收了。她让服务员给包装好，直接扔给了后的保镖。

儿媳好会过日啊！

方宜尖叫着，哪里还敢看，拎着包包就狼狈逃窜了。

她还没认程鸢来。

程鸢有幸扫过几，大涨姿势，没想到城里人玩的这么开，加之方宜材整的不错，她一个女人都觉有看，所以就多看了几，也有了印象。此刻，她认她来，本不想多事，但她打定主意寻衅滋事，还是寻她婆婆的晦气，自是不能装死的。

冯雅心好，大笔一挥，签了支票，买了那枚天价钻戒，还把她到了程鸢手上。

程鸢认识方宜纯属意外，原因是她抢宿舍室友的富二代男友。她那室友叫文莉，看着气，是个狠角，跟踪两个月，拍她不少尺度惊人的照片，还扒了她一系列丰功伟绩。

“心虚嘛。当然，这里也不行。”

万一他们见财

冯雅以往觉得她小家气，此刻，却觉得她这人分外诚恳憨实，好倍增，便笑说：“那你收好了，以后留给孩。”

八千万的东西就这么直接交到保镖手里，真的好吗？

围观群众吃完瓜，心满意足地散开了。

“你谁啊？”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这上了，早晚吓心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