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功成名就。你有公司,有事业,有光明璀璨的前程,我为你自豪。”
“可我没有你――”
他的神se分外落寞:“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不。我没那么重要。你只是没有得到过,等你得到了,便知dao我很没趣了。”
“倘若你真的没趣,他为什么会娶你?”
他说到这里时,视线移开,落到了渐行渐近的人shen上。
程鸢:“……”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来寻她的霍昭誉。
其实,她才来几分钟,这男人还真是掐着dian儿。
“十分钟到了。”
掐着dian儿的霍昭誉看到程鸢目lou不悦,心虚地给chu了理由。
程鸢捂脸:“霍昭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那你们继续说吧。”
他转过shen,背对着她:“当我不存在就行。”
“你若不存在――”
徐朝阳讽笑,把玩着手中鲜艳的玫瑰,目光充满挑衅:“那我就告白了?”
霍昭誉立刻转shen,yan一瞪:“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徐朝阳冷笑,目光充满不屑:“我喜huan她,ai她,只因她是你的妻zi,我便要压制着吗?古往今来,兄娶弟妻、君夺臣妻的多了去了,我只当你死了,她便是自由shen――”
“闭嘴!”
霍昭誉厉声打断他的话,满yan嫌恶:“听听你这卑劣的言辞,果然是chushenxia贱的东西,没dian廉耻心。”
“我妈就是太有廉耻心,才落得郁郁而终的xia场。”
他到底是有恨的,yan神也狠戾起来:“我不是她,霍昭誉,我们的战争才开始。”
“够了!”
程鸢听不xia去,紧握着手机,举起来,晃了晃:“徐朝阳,你以为这些话被爸听到了,你还能在霍家待xia去?”
徐朝阳微愣,有些意外,但很快坦然无畏:“你尽guan试试。”
他生来拥有的东西不多,母亲走了,程鸢也失去了,至于那dian单薄的父ziqing真没什么好在意的。
程鸢看chu他是自暴自弃了,一时不忍,又温声劝dao:“徐朝阳,你有今天不容易,别为了我跟霍家为敌。我也不想zuo个红颜祸shui,倘若你真的ai我,便成全我安静的生活吧。”
“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呢?”
他gen本是中邪了。
霍昭誉不想程鸢多费唇she2,拉着她就往回走。
程鸢忍不住回tou,男人隐在花圃中,灼灼盯着她,目光深qing又哀伤。他周边鲜花簇拥,mei丽re闹,却衬得他单薄shen影分外孤寂、萧索。
他生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ai,唯一的母亲也去世了。对比养尊chu1优、父严母慈的霍昭誉,简直可怜到了极dian。她是真的可怜他,但想到他zuo的那些事,又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chu1。
他实不该纠缠她这个有夫之妇。
程鸢跟霍昭誉回了房间。
霍昭誉看了yan她手里紧握的手机,伸chu手:“给我。”
程鸢递给他,有dian儿走神,声音散漫:“并没有录音。我在吓唬他。”
“那为什么不录音?”
他的疑心病又犯了:“心ruan了?”
“胡说什么?”
程鸢瞅他一yan,想着如果他不chu现,或许自己就说服了徐朝阳,一时忿忿:“你不该chu现的。我都快说服他了,偏你来刺激他。”
霍昭誉不认同,反驳dao:“鸢鸢,你想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