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甫就将刚才发生的事qing简单叙述了一遍,裴荣期听到他们推测那阵旋风里的可能是个小孩时,脸上的表qing略微变了变,被躲在一旁暗中观察的杜蘅收在yan底。
这家的主人心里藏着秘密,杜蘅心中想dao。
“那除此之外,之前府上可曾发生过什么怪事?”李白问。
裴荣期沉yin片刻回答:“怪事是在荆室去世二日后才发生的,一到晚上灵堂里就chu现东西莫名被移动,灯烛无风自灭,墙上还有投掷瓦片的声音,但xia人过去查看的时候却发现瓦片纹丝未动。”
“这些都是寻常jing1怪都能办到的事qing。”站在一旁的羲和说dao,“郎君为何会想到去求牡丹娘zi?”
说到这里,裴荣期叹了一kou气说:“不瞒各位,每夜发生这些怪事之后,天明就会发现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牡丹花ban。”
“姑父庭nei就种着几株牡丹,许是半夜风chui落的,不算奇怪吧?”杜甫说。
“府上种的都是白牡丹。”裴荣期摇了摇tou,“但天明地上chu现的花ban,什么颜se都有,明显不是从这枝tou刮落xia来的。”
裴襄这个时候cha嘴dao:“正好最近洛阳城里牡丹花奇怪的事qing一桩接一桩,我想着家里这会不会也是牡丹jing1怪作祟,于是就劝说耶耶和我一起去了牡丹娘zidao观。”
“这牡丹娘zidao观可有什么灵验之chu1吗?”杜甫继续追问。
“表哥你有多久没来洛阳了,连这个都不知dao。”裴襄嘟囔dao,“这据说是则天顺圣皇后有一次在冬天想要召集百花盛开,那牡丹仙zi自诩百花之王,傲慢不肯开花,被则天皇后从长安贬到洛阳,命人一把火烧焦了枝叶,从此之后邙山就有了焦枝牡丹这个品种。”
“这个传说我还是听过的,但焦枝牡丹难dao不是一直存在的一个品种吗?”杜甫较真地说。
裴襄无奈地摊了摊手:“传说的真假表哥你就别guan了,总之这邙山上的一株焦枝牡丹花树,据说是最初被则天皇后贬来长安的那株,本来就有几分灵验,后来玉真公主来到此chu1,听到这个故事,增修了dao观,并且派了一些女dao士来guan理,为首的这个就叫zuo牡丹娘zi,听说颇有些法术,周围的百姓也经常找她祈福。”
听到玉真公主这个名字,杜蘅连忙八卦地看了一yan李白。
玉真公主是当今圣人李隆基的妹妹,曾经在邙山修炼dao术,而李白年轻时曾与东严zi隐于氓山之阳,和公主相识,后由其推荐ru朝。在后世的野史中,liu传着李白和玉真公主的绯闻故事,所以和玉真公主有关的dao观过来除妖的竟然是青莲居士这件事,从逻辑和八卦上突然就说得通了。
李白警惕地看了看杜蘅,不知dao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tou驴zi看向自己的yan神充满了玩味,gan觉怪怪的。
不过正事当前,李白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而是向裴荣期询问dao:“冒昧问一个问题,尊夫人可曾过了tou七?”
“还未曾。”裴荣期回答,“但过了今晚便是了。”
“那这两天晚上便是关键时间。”李白dian了diantou,“今晚我在这里守夜,如果有什么古怪就可以及时发现问题。”
羲和微微一笑:“太白一人在此无聊,nu就留xia来zuo个伴吧。”
“我还未曾为姑母守夜,今晚我也留xia,在灵堂为姑母烧些纸钱诵经,如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