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凤凰？”杜蘅张大睛叹，他来到大唐虽然见识了好几种妖怪，但凤凰这种级别的圣兽还是第一次见，杜甫召唤来的只是火凤虚影已经非常罕见，如果这台上被乐声召来的是真凤凰，那演奏的一定是位传说级别的大神人。

适看向卿平，面艳羡之：“这是太白兄的剑灵？天第一剑客送的宝剑果然是不世神兵。”

众人屏气凝神听去，果然在那呼啸而过的风声里夹杂着拨弦乐的弹奏声，乐声古雅，仿佛有位君在台上迎风奏乐。

杜蘅却急忙走到卿平面前问：“这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啊，你说的灵到底是什么之灵？”

“这个我倒是无缘得见，凤凰登临台乃是非常祥瑞的征兆，当今国家兴盛，也许应合了国运？”适叹，“可惜我还是梁园一介书生，早已不问世事多年，这样吧，我请几位喝一喝睢阳城最烈的酒壮胆，到了夜间再来这里寻访异象如何？”

台上风越发急急掠过，俯瞰脚蓬池和附近的山林，只觉得苍茫一片，虽然看不到曾经的繁华景象，却又一种亘古的寂寥。

适也是个胆大富有好奇心的人，他赞同：“那我就略尽地主之谊，带诸位登台欣赏梁园夜景。”

杜蘅来到这里后见过的唯一一个灵就是卿平，照他在竹岩学习时恶补的世界观，在大唐动植修炼成的不少，这些是怪世界的底层群众，而端英则是那些上古就存在的圣兽和神兽，还有拥有上古血统的神兽后裔，至于成为灵则比那些神兽都要罕见——只因为原本

卿平冷冷环顾四周：“自然是能演奏这乐声的，就藏在梁园里，台附近。”

随着琴音渐佳境，半空中传来凤鸣之声，一双凤凰从天而降，围绕着台翩翩起舞，仿佛不愿离去。

文中留了对它的赞。

杜蘅问：“我听说伴随着乐声还有凤凰翩翩起舞，这是真的吗？”

几人酒饱饭足之后，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才提着灯笼朝梁园遗址走去。

李白听说有好酒招待，欣然愿往。

黑暗中蓬池上有几只黑的鸟扑棱着翅膀飞起，在半空中发拖着长长调的怪声，让古台在夜中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睢阳城虽然非常闹，但城外的梁园旧址一带却颇为荒凉，此时白茅连着秋草，在月光如同覆盖了一地银霜。

然而台上空无一人，那乐声还在缓缓淌，却不知何人奏响，又从什么地方发声音？

“听不清，我们且登台看个究竟。”李白提议。

“是琴声？还是别的什么？”杜甫问。

这个时候李白腰间的剑发类似于龙啸的长鸣声，那两只凤凰听到龙啸声，连舞步都凌乱了几分，在空中转了两圈便匆匆离去。

长剑震动发声过后，卿平突然现在众人面前，他面容冷漠，朝着凤凰消失的方向嗤笑一声：“并非真凤凰，而是此有灵作怪。”

“你们听，是不是有乐声传来？”杜蘅突然停脚步，询问大家。

适了：“我秉烛夜游此地的时候，偶尔确实有耳闻乐声，似乎自风中隐约而来，但是走近去看时，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听说台最近夜晚总有奏乐声传来，可有此事？”李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