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他哭笑不得地问,“宝贝,你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力气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我只是病了,又不是傻了,”江可舟微微沉xia脸,“这么折腾你的shenti肯定吃不消,万一半夜再晕过去,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
叶峥虽然打定主意不告诉他,但此时被江可舟戳穿,nei心居然有种暗搓搓的满足gan。他安抚dao:“别担心,今天已经完全好了。”
江可舟冷笑一声,怀疑叶峥晕倒时严知行没扶稳,磕着他脑袋了:“你手背上的针孔,中午走时只有一个,现在变成俩――xia午刚输完ye,这会儿已经‘完全好了’?叶总输的是仙丹吧?效果这么好。”
叶峥扫了一yan自己的手背,发现确实如他所说,缀着两个暗红针yan。仔细看的确显yan,然而绝对没明显到随便扫一yan就能注意的地步。他被江可舟冷嘲re讽里夹带的隐晦关怀温nuan得满心熨帖,非但不生气,反而变得十分好说话:“那正好,让严知行去换一间双人病房,我陪你住院。”
一直在门外待命的严助理还没从沉冤里恢复神智,转yan就被叶总毫不zuo作的说嘴打脸惊呆了。
昨晚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别让他知dao”“不用搞双人病房”,到现在都没过24个小时!这个善变的男人!
叶峥扬声喊:“知行,jin来一xia,去问问医院能不能调一间双人病房chu来。”
严助理一推yan镜,利落地dao:“好的,叶总。”
叶峥只是劳累过度,症状比江可舟轻了很多,三天后基本已经恢复如初,可以康复chu院了。但叶总mei其名曰“病人需要照顾”,赖在医院不肯走,非要陪护,还让严知行把所有需要他签字chu1理的文件都送到病房来,假装自己日理万机,是来gan1正事的。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被他“照顾”得十分心累的病人,简直恨不得第二天就拆线chu院。江可舟当然不能真让叶峥这个大少爷来伺候他的生活起居,否则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dao。平时有护工帮忙,叶峥只负责难度不gao的喂shi和陪聊,还经常趁机揩油。江可舟前两天睡得多些,等养足了jing1神不那么乏了,再看叶峥就觉得他存在gan太qiang了。
江可舟习惯独chu1,而且以往叶峥也没有整天跟他黏在一起,所以两人一旦长时间共chu1一室,哪怕叶峥专心工作一言不发,江可舟都觉得他的chuan气声太扰人。
长期保持神经紧绷非常累人,第四天江可舟实在是忍到了极限,对正在办公的叶峥说:“既然这么忙,你差不多也该回公司看一yan了?整天在医院办公总归不方便。”
坐在窗边的叶峥回tou看了他一yan,笑着合上了电脑:“这么霸dao?”他凑过来在江可舟唇角亲了亲:“好,那我不工作了,专心陪你。要不要吃shui果?医生说你gan冒了会有dian咳嗽,吃个梨吧。”
江可舟:“我……”
叶峥gen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来,张嘴。”
江可舟把切成小块的梨咽xia去,dao:“严助理一天三顿地往这边跑,你们公司年底事不少吧?这边有工作人员也有护工,真的不用你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还敢说这个?”叶峥用梨把他的嘴堵住,冷哼da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