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决心学艺，是在看到李姑娘吃糕时的样。

阿飞也没再问去，只是笑：“忽然想学，就去学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就去学什么。”

这时厨是贱业，所以李澈开价很，胡人只要在这里满三年，就能攒够路费，只是后来李凝越来越喜他的糕，李澈就要他先教会几个徒弟。

她看了一阿飞，阿飞嘴角弯弯。

姑娘家几乎都吃甜，李凝也不例外，她最喜的就是甜滋滋带各式各样夹馅的糕，尤其是那种加了许多蜂蜜和乳的胡糕，阿飞看了几次，忽然就很想给她吃。

李凝吃到玉莲糕的时候就发觉了不对。

胡人不喜那些小小的像鸡崽似的徒弟，却很喜会听他说话的阿飞，他的名字好说也好记，不像那些二狗李娃周铁，他每个都记不住。

阿飞眨了眨睛，说：“你怎么知是我的？”

阿飞对中原的厨艺一直抱有一种敬畏的态度。

的看法。

关外气候恶劣，能吃上一熟都算日过得不错，他来关的一路上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后来吃到中原的，几乎惊为天人。

阿飞慨一声，过了花园到前院，径直去了厨。

原本李宅就不小了，再加上两边新地，当真实现了李澈在家散步的念。

李凝轻声地：“怎么想起去学这个？”

阿飞从李澈的书房里来，了昏沉的脑袋，走过花园时正见不少人在那边动工，他这才想起公已经把隔两套大宅全都买，却不住，要把一边改成莲湖，一边扩成花园。

玉莲糕是李澈起的名字，胡人倒是说了本名，可一长串谁也记不住，总归是用新鲜的荷叶汁和酪面粉之类和起来烤的面，起初方方正正的，后来成这里糕最通用的莲花样。

去青楼受“真人”的多了，天第一人的边，人自然少了。

阿飞学了两个多月，已经能够好几样糕，其中就有李凝最喜的玉莲糕。

李凝抿嘴，玉莲糕是没有馅的，她又格外喜另外一种带着蜜枣馅的糕，两次都是在阿飞面前说过，其他的人又不知。

胡人的玉莲糕偏甜，甜味甚至会盖过荷叶清香和乳香气，她派人去说了几次都没有用，胡人认定糕就要多放糖，在他们国家，只有穷人才吃不起糖，越是富贵人家，消耗的糖就越多，他勉勉少放过糖，味却又不对了。

这一次的玉莲糕甜味适中，夹层是蜜枣馅，仔细品味，似乎连乳独有的腥味都去了不少，抿一还带着淡淡的桃仁香气。

这些天他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把自己的护卫工作好，同时替李公整理江湖消息，剩的闲暇时间除了练剑，还有学艺。

这对李凝来说还是一件新鲜事，她很少在意路边看她的人，这会儿看她的人少了，倒是十分自在。

李凝的声音低了一，说：“你不

李宅的白案厨就是个胡人，生了一黄发，一双绿，看上去有些怪异，虽然说话很利，可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愿意听他说话，这胡人原本是一个胡商，因误了消息坏了生意，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本是来李澈的一酒楼应聘掌柜，却因糕得太好吃，被留在李宅了白案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