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楼嘛没几个好的。”

孟肖彦拍拍他，在他耳边安着。

“郭先生，你真的是自愿离婚的吗？”

董成抿着嘴，看了看瑟缩的郭齐玉，又看了看气势暴长的孟肖彦，“已经通知了，在路上，我们是想着早签字。”

说罢，自己咬着牙，加快了速度才能跟在又长走得快的董成后面。

其实一开始就是这样计划的，两个人假结婚，然后离婚，然后郑青带着孩离开。

郭齐玉的手紧紧抓着他胳膊，生疼，但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本止不住。

“他会签的，”孟肖彦抓住郭齐玉握着笔的手，将笔从他手里拿来，“请联系郑青的父母，再说了，人死了，怎么连她的父母也不通知？”

“那孩怎么办呢？”董成摇摇，“真

“是啊！”医护人员有不耐烦了，认个尸都这么磨磨唧唧的，这里是太平间又不是游乐场！

看到走的方向，人越来越少，面上的神却越来越悲苦，孟肖彦心一沉，扶住脸灰败的郭齐玉，知他最坏的打算可能成为了事实。

郭齐玉“啊”了一声，最后了。

董成问：“郭先生是她的丈夫，是家属。”

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有料到董成会突然发问。

去后，郭齐玉才有些想发火，孟肖彦就那么把他捂着，连郑青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不是面目多惨，总应该是要见一见的。

孟肖彦却一把拦住他，“等等，这是家属签字的吧？”

揭开尸面上白布的那一刻，孟肖彦还是意识将郭齐玉的地转开，埋自己的肩颈，不让他看。

“嗯，今早送来的。”董成应。

孟肖彦看了一会儿，郑青的那张脸基本上还能辨认，但是后面的脑骨全摔碎了，脸还着，却瘪去了。全陷了一种畸形的形状。

董成看了看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郭齐玉，问：“我能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董警官，郑青，她什么事了？”郭齐玉问。

郭齐玉连忙摇，小小声声地着歉。

他们在太平间门停了来，医护人员看了一董成给的牌号，带着他们走去，“招领尸？”

见董成锐地挑起了眉，孟肖彦不耐地补了句，“不是亲生的。”

董成更觉得奇怪，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去签字吧。”

签了字，董成开走了警察局的车，将他们送到医院。

“是她。”孟肖彦说。

郭齐玉挣了挣，想说话，却被孟肖彦死死抱住，“父。”

医护人员转过，责怪地看了，“请勿喧哗，家属绪激动的话，到外面等着。”

来好报，被郭齐玉冷冷挣开，无视了，“不需要。”

孟肖彦神一冷，“离婚协议好像是放在你们警察局作证保留，但是郑青已经签字了，只要我爸签了字，他们就不是夫妻了。”

“楼？”郭齐玉惊呼了声。

“可是，郭先生还没有签字啊。”

董成脚步一顿，面上一丝不忍，支吾：“这个，郭先生还是先来签字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医院。”

孟肖彦自以为是的主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郭齐玉拿过医护人员递过来的表，心中一闷气，并不想理睬孟肖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