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叶景宇慨地说,“我的爸妈也很好,只是……恐怕他们不知
什么是两个男人的恋
吧。”
也许他们以后还会再见……?一边在心里恨着、怨着,一边又想着他。
他的脚边还放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可是他却没有吃,只是神地望着院
里的空狗屋。
“如果……”叶景宇忍不住想:“如果梁涛又想要分手,我恐怕真的会不行吧……”
在他八岁的时候,家里曾经养过一只叫“耶鲁”的成年金
犬,它的样
憨厚,
格老实,从来都不会凶人,是乡
的亲戚送来的。
叶景宇却像木人似的,立在那里,拳
得紧紧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叶景宇想了想,自从上次在骨科诊室碰面,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因为他承受不起第二次的伤痛,更何况的寿命比人类短,不论他怎样珍惜它,痛苦的分别总归会到来。
也就是说,梁涛不回简讯、不打电话给他,确实是因为医院里事太多,
不开
。
既然他们没有选择在同一家医院里实习,也没有再联络,理所当然就分开了。
这并不是真正的分手。
梁涛还想说什么,但是时间到了,有护士打电话到诊室来找他。
前一次分开,说起来,他们谁都没有提到“结束”或者“分手”之类的字,双方离开大学后,很自然地迈
社会。
一向不知羞耻,为所为的梁涛,竟然说
这样的话,让叶景宇
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遇到我,也许是你这辈最不幸的事
。”
不过,那也是因为前几天刚好发生一起校车倾倒的事故,有七、八位小朋友不同程度的骨折受伤,需要住院治疗,所以梁涛的工作非常忙。
他还特地在网络上搜索过,有关分手的征兆。
“网上说的本就不准嘛。”叶景宇嘀咕着,“如果对方是医生或者警员,当然会
并不是父母不愿意再养,而是他决不要。
得到了以三条最明显的提示:“第一,对方不接你的电话,不回你的简讯。第二,总是找各种借
,不愿意与你见面。第三,对方背着你打电话,
事偷偷摸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景宇到不
,这话听着简直就像是分手宣言。
在叶景宇十五岁的时候,“耶鲁”因为年纪过大,心脏衰竭而过世了,他哭得非常伤心,几天都吃不饭,从那以后,家里就没再养别的狗了。
,就算我娶了一个男人回家,他们也不会反对的。”梁涛笑着说,心里有些骄傲。
可是在心深
,叶景宇始终存着一
幻想,认为既然彼此没有彻底说再见,那么,还算是藕断丝连的吧。
尤其,在经历过那样的心痛后,他就明白喜得越多,就伤得越深的
理。
细小的雨滴,沿着屋瓦滴淌来,叶景宇穿着清凉的T恤衫,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
“你的父母都是很和善的人,他们还把你教育得很好。”梁涛忽然轻叹了气,“遇到我,也许是你这辈
最不幸的事
。”
家里本想把它当看门犬,可是它太善良,任何人都能与它亲近,久而久之,它就成为家庭的重要一员。
“抱歉,次再聊吧。”梁涛拍了拍叶景宇的肩
,便走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