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说话逻辑有绕，老赵虽然觉得奇怪，可说不上哪里奇怪。

清早，卫玖着新发，带着俩明显的黑圈现在学校。

“赵老师。”卫玖绪蔫蔫的。

“为什么问我？”肖徽拿着杯停住，关切的问，“他怎么了吗？”

“呃…”听到这话，理发师手底一抖，差给卫玖剪秃一撮。

还没等理发师解释，肖徽接过话说，“因为染次数太多很伤发，像程帆那样，她发质不太好，染得次数太多已经快断了。”

路过老赵边时，毫无意外的被拦了来。

“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咱们省上每年要举办知识竞赛，拿到奖可以给考加分的。目前定的项目有数学、生、理化、还有作文，每个年级三个名额，有没有同学自愿参加的？”

肖徽顺着往说，“就算你现在给他剃了秃，照样会有很多女生喜他。可你即使把莫西换成他那样的，可能也会继续单。”

“你怎么了？”老赵看他没打采，奄奄一息，甚至都不怼自己，觉有些惊慌，“不就是让你染个，怎么跟要命一样？”

“你俩不是一个大院的吗？你也不知啊。”老赵挠挠，从她的回答中似乎分析什么蛛丝迹，连忙追问，“你们分手了？”

班里学生安安静静，没有人愿意

“嗯，是快没命了。”卫玖如同一滩行尸走肉，朝他挥挥手，“我先回教室了。”

“呃，赵老师，去年我就跟你解释过，我们俩没谈恋。”肖徽抱着自己的杯，认真辩驳，“你不能随便诅咒一对还没开始的侣分手吧，万一真分了呢？”

他不是个注重外表的人，也总懒得倒腾发，任由其野蛮生长。

他抱着被，深切的叹――

“你这个颜起码能保持半年，接来半年里最好不要染发了。”理发师嘱咐。

天气渐渐回，八中的学习度也慢慢加快。班会课上，大老吴例行给他们通知接来的安排。

“我又无所谓。”卫玖满不在乎的说。

肖徽果然是王转世吧，太会玩人了。

，我不会把你们偷偷谈恋的事说去，放心。”理发师以为这个年纪的小年轻，都有自己青涩的秘密，便自以为很懂的朝她眨眨。

卫玖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十分难得的失眠了。

“还是要注意保养的。”肖徽转过脸，朝他眨眨，“我不想跟秃谈恋。”

“……”一句话涉及的信息量太大，导致卫玖没想好应该怎么回击。

染好选中的颜，卫玖站起来活动活动僵的四肢，对着镜拨拨自己的发。

“……”老赵盯着他僵尸步伐，诧异的叫住刚从教室来，准备打的肖徽，“那个肖徽，你知卫玖怎么了？”

“为什么？”

思来想去，他决定不这件事，挥挥手让肖徽离开。

“不，我没有在说那个。”肖徽清清嗓，认真跟他解释，“我是想告诉你，收获跟在你这里剪发没有直接关系。”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肖徽已经轻快的转离开，只留个活泼的背影。

“……你不要说了。”单的理发师先生觉受到伤，在接来的洗剪环节中异常安静，没有再说半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