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们也是和政府联手。”白曦把蜜瓜装沙拉碗里，“真的没事，要是有危险，我就不告诉你们了。”

，可就算是在这种悲凉萧瑟的环境里，他看起来也像是一缕刚从夏夜折来的皎洁月光。

楼上书房，白博阳看着面前的韩卓，也深深叹了气。

“你行动当天，让小白回来我们这边吧。”白博阳说，“希望你能理解，我和他妈妈――”

“真是的。”白太太往门外看了一，又小声对白曦说，“你跟妈妈说实话，小韩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

“我知。”韩卓打断他，许诺，“白总放心，我会把小白时送回来的。”

白博阳，亲手替他添满了一杯茶：“谢谢。”

韩桌笑着摇摇，一分钟后，他就踩着栏杆翻阳台，带着一丝寒冬的凉意钻了那柔的、散发着小苍兰香气的

白太太被他气得晕，坐在沙发上半天没缓过来。

“白总放心，我不会把小白牵扯来。”韩卓说，“所有的行动，我都会一个人完成。”

见他回答得这么肯定，白博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让白曦往后的生活都平静安稳，那么地仓库仓库必须被彻底摧毁，和政府的关系也要搞好――至少让他不再是人人觊觎的实验。现在有一个人要去这件事，他应该到庆幸才对。

“还是我来吧。”白曦从她手里接过刀，“小心别伤到手。”

“这叫什么话。”白太太惊诧地说，“有危险你就打算偷偷一个人去，不告诉爸爸妈妈啦？”

“白哥开玩笑的，我们平时打打闹闹习惯了。”刘继续说。

夜渐渐侵吞了整座城市，灯火开始变得闪烁璀璨起来，就好像落在人间的星与火。城郊的别墅里，白太太正在给白曦准备果，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刘后知后觉，也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

刘在他边站了一阵，然后试探：“你真的生气啦？”

“施天可不好对付。”白博阳说，“你有把握吗？”

“我和爸爸是请他来给你保镖，保护你平平安安的。”白太太把他的手打落，“不是让他带你去杀人放火拆房的。”

“当初是你和爸爸把他请回来的，现在问我靠不靠谱？”白曦靠在料理台上，自己拿着小叉扎果吃。

韩先生回电：“被李阿姨发现了怎么办？”

白曦裹着被坐在床上发消息：“你为什么还不上来？！”

“……”白曦识趣，“我错了，错了错了。”

“有。”韩卓。

“那就说我们在研究拯救宇宙的宏伟计划。”白曦直直伸手，“快！”

王远辰默不作声。

北风撞击了两窗，都没能冲破那看似脆弱的透明阻隔，于是悻悻地转离去，夜终于彻底安静来。

“好好好，我们换个话题行不行？”白曦把沙拉放，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看，我既然都已经是奥特曼了，不拯救地球也不行，M78星云重启计划晓得伐？”

“我是放心不你和小韩。”白太太愁眉不展，“这种事交给政府去不可以吗？”

王远辰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句，转看着他，就这么过了足足三分钟，才终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