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并没有和他废话。

韩卓把他踩得粉碎，转大步向着白曦的方向冲去。

当初在实验室看到的时候，韩卓以为这只是一项无意义的科研作业，但在吴刚心里，这药剂显然有另一种作用：他不希望这次行动失败，因为那有可能意味着整个航天计划的中止，而行动成功的关键在于韩卓，只有他才能让施天彻底消失。至于药的副作用，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他只需要施天的死亡，甚至……他是嫉妒韩卓的，发疯一般的嫉妒。

韩卓咬紧牙关，用最后的力气把他掀翻在地。

“你们快走！不用我了！”白曦对着外面的人嘶哑大喊，“让韩卓也走，走啊！”这个铁笼被焊得无比牢固，而他也亲见识到了丧尸有多么可怕，哪怕是王远辰加上琳达，想对付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事――他不想再有更多无谓的牺牲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爬起来。

巨大的能量如同惊天的雪崩，施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爆炸般的气冲上了天花板，然后又重重砸落在地。双臂和肋骨一起跌成粉碎，新生的骨骼迅速联结成功，却很快就又被一拳砸成了碎片。

“你……”施天嗓音裂，挣扎如垂死的鱼。

“我说了，你梦。”他手里握着一支注，往自己的脖颈打了去，冰凉的迅速蔓延开来。

的温度，像是炙的烙铁，沿着腔中央的伤不断蔓延攀爬。

“走什么走！”琳达把防护服隔空甩给他，“穿好！”

……

异能者只需要一个领袖。

“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承认吧，你已经没力气了。”施天加大手劲，满意地听着那骨骼错位的声音，“认输，否则你的小白，你的朋友，都得死。”

黑的痕迹迅速爬满全，短短一分钟之，那罪行累累的鬼就变成了一焦黑的木炭。

白曦双手握着铁笼，徒劳地摇晃了一，担心、焦虑和恐惧让他看起来像是失去控制的野兽，他恨自己不能逃离这里，也疯了一般担心韩卓，不

那是临发前，吴刚交给他的、师向广只研究到一半的药剂，据韩卓的血提取，能无限量激发异能者的潜力――传说中的能量无穷。

焦糊的脏，焦糊的气息。

“最后十分钟。”施天握住韩卓的肩膀，把他压在地上，“还要继续玩吗？”他穿着西装，一条手臂却是赤的，而在不远的泥地上，正躺着另一截手臂――带着残破的西装袖，还在着暗红血。

韩卓当然知他的想法，却也没有拒绝这药剂，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正确的，否则没有哪个异能者会是施天的对手――那个没有痛觉，拥有密实验室，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把他自己改造成不死之人的怪。

韩卓握紧拳，底充斥着赤红的血雾。

“所以这就是你的异能？”韩卓问。他刚刚用一把锋利的匕首穿过对方的肱骨，让整条左臂都被砍落，但几乎是在几秒钟之，那里就又生长了一条新的手臂，带着令人恶心的粘稠，如同蜥蜴一般，猝不及防地袭击了他。

的刺痛，她骂了句脏话，继续向着最里面冲，想要先把白曦从笼里放来。

“兴奋剂？”施天站起来，嘲讽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