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看了yan对方的神qing，确定一切正常之后，才继续dao，“据说是钱宁的女朋友。”

“我jiejie是被吴zi刚害死的，”田洋洋说，“那是个彻tou彻尾的小人、杀人凶手，gen本就不是什么英雄。”提起这件事，他的qing绪变得激动起来，xiongkou剧烈起伏，脸se也涨得通红。

“这一dian我可以认同，不过你先冷静一xia。”白曦递给他一杯shui，“慢慢说。”

“我实在受不了那些报纸。”田洋洋yan底泛上屈辱的泪光，看起来又不甘又愤怒，“他们什么都不知dao！”

白曦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刚确认实验数据可能有问题的时候，吴zi刚在失控之xia也曾经承认过，钱宁的背叛和一个女孩的死亡有关，不过那时他并没有说chu全bu的真相，而是很快就把这件事带了过去。

“我jiejie和钱宁，本来都要结婚了。”田洋洋一kou气灌xia半杯凉shui，平复了一xia心qing。

那是一个很朴素的女孩，去诊所买药的时候遇到了钱宁，两人很快就坠ruai河。不过这段ganqing却遭到了吴zi刚的反对，他更希望xia属能专注科研，收获更多珍贵的数据来壮大实验室，而不是整天沉迷在多余的恋qing里。

“你和你jiejie知dao钱宁juti的研究nei容吗？”白曦问。

田洋洋摇tou：“我不知dao，我jiejie或许知dao，不过并没有告诉过我，在chu事的前一段时间，她变得有些神思恍惚，经常会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家人都很担心她的jing1神状态，不过在消沉了一段时间后，田昕昕却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她说钱宁已经答应要离开第三实验室，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当时很为她gao兴。”田洋洋dao，“但是仅仅过了一周，jiejie就chu了车祸。”

“你认为是吴zi刚gan1的？”白曦问。

“那是一条没有摄像tou的背街。”田洋洋dao，“不过我能gan应到jiejie在最后一刻的想法，凶手就是吴zi刚。”

但异能显然不能被用作证据，或许还会被警察当成疯zi。

“你没有告诉过钱宁这些事吗？”白曦试探。

“在jiejie刚刚去世的时候，我曾经找过一次钱宁，不过他那时候qing绪很差，我担心他会zuochu傻事，所以没有说。”田洋洋dao，“再到后来，他就不肯见我了，而且还表现chu了对吴zi刚的绝对效忠。”

“所以你就再也没有找过他？”白曦又问。

田洋洋摇tou，他不知dao自己该相信谁，也不知dao自己该zuo些什么，只知dao从那以后，jiejie的意外shen故如同一场噩梦，经常会让他在午夜惊醒，直到一年后症状才有所缓和。看起来时间似乎正在慢慢抚平少年心里的伤kou，然而这一切都在最近铺天盖地的、对于吴zi刚的大肆chui捧中，鲜血淋漓地恢复了原状。

他知dao那绝对不是什么科学家、富豪、慈善家，而是虚伪自大、彻tou彻尾的变态疯zi，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去杀害无辜的人，一个、或者很多个。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还不如施天，至少施天不会一边残忍杀戮，一边以异能者的救世主自居。

“你想让我们zuo什么？”赵小娟坐在他shen边，叹气dao，“对于你jiejie的遭遇，我很抱歉。”

“我不知dao。”田洋洋摇tou。他是真的不知dao，但也是真的无法再忍受报纸和电视上铺天盖地的赞颂，来这间酒吧只是一时冲动，但他本能地知dao，这里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