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湳嗯了一声：“不说这些了，我们去那边。”

施安湳俯，抓住他在里晃个不停的左：“抬起来。”

周炳文深一气憋在嘴里，两颊胀得鼓鼓的。

施安湳放他的脚，缓缓朝他靠去，将他禁锢在扶手的三角带里：“我生日快到了，你送我一个礼怎么样？”

游泳池里靠边角的地方都有这种不锈钢扶梯，方便人上，也适合当新手的教学工。

“嗯，好。”

“有。”

施安湳一只手着他的小肚，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拇指在踝骨上摩挲，他

施安湳笑：“不是这样的，别这么明显，就像平时那样深呼就是了。在面上气，然后在吐气。”

“听起来真麻烦，他们对你不好，我对你好，游游对你也很好，你别不兴。”

施安湳淡淡的说：“无所谓好不好，大家族都这样，真真假假都当不得真。”

周炳文左脚先抬起来，右脚刚离地又赶紧踩了回去，那种悬浮的觉真是超没安全。他深一气，缓了缓绪，放松双脚，慢慢漂浮起来，他把伸直，与面平行。

“上次你回去后就心很差，他们对你不好吗？”

换气相当重要，初学者因为把握不好气和吐气的方法，总是容易呛，周炳文却学得很不错，只有一次没站稳才呛了。

“现在来学学蛙泳。”

“我的手会抬起你的腹和大，你试着像青蛙一样蹬。”

“那就没几天了，你有想要的吗，我送给你！”周炳文觉得这是少有的能为施安湳些什么的好机会，对方帮他这么多，他一直都没有好好报答过。

“很好，然后我们学习憋气和吐气……”

周炳文愣住，不知抬什么。

“好的，看来你很有游泳的天赋。”

施安湳赶紧游到他边：“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心里不舒服。”

“是什么？”

周炳文惊喜的说：“真的吗？你什么时候生日？”

周炳文听他夸赞很是兴，抹着脸上的，也觉得越学越顺利。

“这样不行，收后向后方蹬……”

施安湳的手碰过他的大，小，借着姿势不标准，终于握住了他的脚踝，纤细的，有一种脚杯的优雅，连后跟的褶皱都显得可。如果在脚踝的小窝倒上一红酒……

周炳文以为他在恶作剧，笑着呵斥：“你拉着我的脚我游不动啦！”

“不对，收的时候尽量收小，大幅度再小一些，嗯……再来一次。”

“你抓着这个，然后脚离地，俯漂起来，适应一在里的觉。”

“脚跟尽可能的靠近……”

施安湳顿了顿，说：“是施家那面的事，算了……不说这些不兴的，今天难得来玩，别影响了绪。”

周炳文见他愿意解释，心里终于好受一：“是什么事，能告诉我吗，一个人憋着总是不好的。”

他听从施安湳的指导，又一次俯漂起来，受着的浮力，努力让趋于平。

往扶手的方向走。

“11月4号。”施安湳说。

花中，周炳文匀称修长的近在咫尺，阳光照，淹没在清澈的池中，有一种近乎透明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