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义正辞严：“蒋澜澜在班里说，聂原为了不让乌天和她同班，劝乌天选了文科，其实乌天和她坐一桌的时候说过更喜理科。韩小乔天天跟在蒋澜澜后面拍屁，就找申鹏去帮蒋澜澜气，申鹏四肢发达脑简单，就去了。”

乌天抬起，直视老范的睛：“您说话算数，这事儿和他没关系？”

“嗯。”

“……范老师，我不想卖同学。”

“韩宇你说说，申鹏怎么就去掀聂原桌了？”

过了很久，他从桌上的一排书里一个笔记本，那是陆陆续续登记来的班里学生家长的联系电话。

澜澜说因为聂原才学文，这是什么逻辑？”老范又问一遍。

老范：“……行了你回班吧。”

“然后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是同学去我们班叫我，告诉我申鹏又把聂原桌掀了，还跟班里其他人说聂原狗仗人势，现在我不在22班了，他要收拾聂原。”

龙老师：“……”

老范去了，龙老师赶紧拍拍乌天肩膀：“别怕啊，你现在可是我的学生，而且我看范老师也没发火，其实我听着是那个女生的错嘛！”

“你说吧，我把他叫来，问清楚蒋澜澜回班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批评他。是你们寝室的吧，何磊，还是梁德浩？”

“是韩宇。”

电话通了。

韩宇站在乌天旁，两人对视一。

“喂，您好，是聂原的家长吗？我是他的班主任。”

“……离婚了？什么……老太太您说，我听着呢。”

龙老师不由得慨：“这孩表达能力真不错，不学文科可惜了。”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一是老范制止地及时，申鹏没挨几拳，没什么事；二是这事儿确实是蒋澜澜，韩小乔和申鹏的错――这仨人也是有前科在先，上学期就过这样的事。

乌天沉默。

老范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两手交叉抵在脸上，神肃然。

“我也不知他为什么变了想法，学理了。”半晌，乌天说。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三个人神迥异，老范意味深长，乌天垂不语，龙老师一雾。

老范后跟着韩宇回来了。

老范：“……韩宇？行，我把他叫来。你在这儿等着。”

韩宇相当理直气壮：“谢谢老师！”

乌天：“这样啊。”

“哦，是聂原的姥姥啊，他爸妈在吗？”

龙老师带着乌天意气风发地回到了文1班。

“然后你就跑过来揍申鹏了？”

“好……”老范：“刚才说到哪了？哦，蒋澜澜说是聂原为了分开你俩才让你学文，然后呢？”

“我说话算数。”

刚开始乌天的态度确实惹恼了龙老师，但听乌天说完，火就去了――我们班乌天这么帅，有小姑娘倒贴很正常……

老范：“……”

“谁跑去告诉你的？”

老范找到聂原的名字，后面有一行电话号码，是开学时聂原打电话请假时的来电号码，老范庆幸自己随手记了来。

老范扶额：“以前还真没看来你这么有想法！”

“可他选的是理科。”

韩宇，转走了办公室。

“之前聂原说好和我一起学文科，我就填的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