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咖啡厅时，天空飘起了小雨。柳叶家就在附近，乌天送她回家，分别时，柳叶把自己的伞递给乌天：“你打着回去吧，有空再还我。”

“不用，”乌天摆摆手：“小雨，淋没事儿。”

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加了微信。

“这有什么的，”乌海东不以为意：“总比过生日的时候把尾款给去好吧！再说我看那人也傻，就知在外面站着，一站站一天。”

两人吃晚饭，才七半，柳叶提去隔的咖啡厅坐会儿。

“也不是，”老妈笑笑：“你天天在学校里待着哪知这里面的门，工程的款已经给了，但是有个尾款――现在的尾款都是得凭本事要的，要不着就要不着了，这两天施工方就追着你舅要尾款呢。”

“本来是要去吃的，结果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说家门有堵着要钱的，你大舅门的话要钱的肯定跟过来，更麻烦，脆就在他家吃了。”

昨晚后半夜雨就停了，但今天天还阴着。

所幸和这姑娘聊天不算无聊，她在上海读的大学，乌天在南京，都是江南地区，两人聊起大学生活有不少共同话题。她也不像上次和许熙相亲的那姑娘，张闭都是月收和包，而是和乌天聊起了诗词――乌天想她大概在照顾自己是语文老师？她一个学经济的，倒是难为她了。

第二天上午，乌天去金辉买来了他妈说的那个玉摆件儿，是条向上跃的鱼，看着很神。

，乌天懒得跑那么远。

“别客气呀，”柳叶朗一笑：“万一一会儿大了呢。”

乌天无语。

离大舅家越来越近，天越来越暗，快到中午了，午后又是一场雨。

乌海东摇：“我看够呛，这次的包工太了，就知派人在家门守着，屋都没得去，能什么？”

“啊――”乌天回过神来，冲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我刚才没听清。”

乌天不好再推脱，接过了伞。

乌天也只能同意。

乌天他妈皱眉：“今天也在呢？我哥过生日还得被堵着，晦气！”

乌天着：“行啊。”

乌天一面低夹菜，一面走神：这姑娘的名字和相貌还，柳叶，细眉细的。

“你呢？”柳叶问。

乌天愕然：“不合同上写的来吗？尾款不也是工程款的一分？”

回家后，老妈看着乌天手里的伞，笑得意味深长：“我就说我们家小天儿本不愁找对象嘛。”

乌天开车，他爸妈坐在后座，乌天听见他妈问他爸：“我哥那笔尾款给得去不？”

甘城是典型的温带季风气

晚上乌天去见了那姑娘。

姑娘叫柳叶，比乌天大几个月，目前在税.务.局上班，父母都是政.府..门的。

“堵着要钱的？”乌天一愣：“大舅这么缺钱么？”

“这是大家都默认的事儿，谁有手段谁要得着，没手段的就要不着呗，你是不知，去年还是前年来着，有个施工队的，为了要尾款，把自己老婆都送给……”

“我说我觉得这家西餐厅的东西太贵了，咱们次去吃火锅行不行，我喜火锅。”柳叶重复。

“行了妈，哪跟哪。”乌天把伞撑开，晾在了阳台上。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