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羡慕你，我们这破学校，每周末都要补课――我都没时间更文了。”

是郑嫣。

“噢，我……怎么觉你这儿严肃。”

“什么觉不觉的，这种没谱的东西！人家姑娘长得不错，工作好，家庭也好，你不和她，怎么知没觉？”

“，”聂原再度笑了：“乌少爷，你们文化人真是……我缺不缺钱？缺啊，怎么不缺，现在县城没套房怎么娶媳妇，你知县城一套房多少钱么，还有，我也想开宝奔驰啊，这不都是钱？”

“并没有啊，”乌天把手机远离了耳朵一些：“就是看见你说去追他的文，我才去搜了一，也没看。”

“嗡――”

“……”

“乌天大少爷哎，”聂原开了，语气油：“你不是明白什么意思吗？还非得来挑明了问我？”

“啊啊啊我烈推荐他的文，昨晚都给我看哭了，可是很多年没有耽能把我看哭了……”

沉默了。

“你们这些直男啊！”郑嫣语气沉痛：“错过了多少彩的耽！”

饭桌上，老妈问起上次相亲的事儿，这段时间柳叶一直断断续续地在微信上和乌天说话，只不过都被乌天客气地敷衍过去了。

“觉不对吧。”乌天只好这么说。

乌天无端觉得自己的心被吊起来。

“我靠靠靠，你竟然睡到现在――十一了都！”

怕什么，乌天安自己，也就是三千多块钱而已。

“你是因为上课没时间更文？”乌天笑笑：“昨晚还看见你在新更的那章里写你要去追废大大的文，所以不更了。”

两人又闲扯了一堆有的没的，直到乌天听见老妈在餐厅喊吃饭，才和郑嫣了有空再联系。

“学长，呃，是我啊。”

“等等！”郑嫣尖叫：“你说什么？废大大？学长你也在追他的文啊？你你你开始看耽了？！”

“喂？”

乌天艰涩地开：“……你很缺钱？”

话至此，乌天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妈，”乌

“这么说吧，”聂原竟然轻笑了一声：“三千五，也就是你买双鞋的事儿，你就当送我双鞋，行不行？我长这么大还没穿过三千五的鞋呢，咱俩同学一场，让我跟着沾个光呗。”

“怎么就没可能啊？”老妈把筷往桌上一拍：“你王阿姨可跟我说了，人家姑娘愿意的，还夸你学识好呢！”

“不怎么样……没可能。”

“我知你们文化人看不起我这事儿――我也不膈应你了，乌少爷，我还是那句话，你那三千五就当买了双鞋让我沾沾光吧。”

刹那的心又跌回去。

“我――”

“嗯，今天周日，没课。”

昨晚喝酒的时候一一个“不喝不是朋友”，今天一翻脸就成“乌少爷”了，乌天几乎想要冷笑，周贺说得对，这么多年了，他不能还拿中时的印象看待现在的聂原。

乌天没再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没有啊，”乌天轻轻了气，又缓缓吐来：“刚睡醒。”

倒扣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乌天心一，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

“……耽。”

“我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