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这像一个暗示，暗示着新的开始。

“哪个？”乌天觉得这小孩儿有意思，故意逗他。

到了七整，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聂原打了电话――他本来是想给聂原个“看我又来了”的惊喜，但转念一想对聂原来说未必是惊喜……

“就……搞……对象？”声音越来越小。

☆、夜奔

那我们还有可能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停更了一天，实在抱歉！太太太忙了。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第三天，乌天决定，他得持去试试。

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屁用没有。

乌天跟小梁了屋，屋里乱糟糟的。

“你和聂哥……在……那个？”小梁小声问。

乌天在家待了两天，之前那条中华快被他完了，不知这算不算持了五六年的戒烟失败了？其实他也没多想，就是忍不住给手找事。

“你们……哎屋说。”

“你、你又来了！”小梁惊讶地喊。

“没，”乌天继续说：“是我追他呢。”

小梁盯着乌天，表变得凝重：“你为什么

老范摇摇，仿佛自言自语：“你们又在一起了？昨晚我见了你俩，电影就看不去了，说实话，乌天……我有兴。”

还有，小梁呢？

这种一两句说不清的，反正现在乌天想起来聂原就觉得心尖儿被咬了一。想。也想聂原。

乌天：“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心疼聂原。

聂原的手机没人接。

乌天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四不到。上了会儿网，认认真真把自己拾掇一番，五四十五，乌天门。

这两天他没联系聂原，聂原也没联系他。很多次，乌天开微信，盯着聂原那个系统自带的像，大拇指抑制不住地开了那个像，但对着聊天框，又什么都说不来。

七一刻，乌天蹲在门狼狈地挠着脚腕上蚊叮的包时，小梁走了楼。

到聂原家门的时候刚好六二十。乌天等到六四十，仍没见聂原。他敲敲门，没人应。

之前乌天一直以为聂原只是嘴罢了，还是对自己有意思的――那天晚上看完电影牵他的手他也没拒绝。现在乌天才明白过来，聂原那是懒得和他费劲。聂原说的话是真的，他见了乌天，就烦。

乌天的心提起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

完这些活就中午了，乌天了一汗，但好歹是把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

应这么快。”

“嗯，我来找聂原。”乌天站起来，冲他笑笑。

还真是……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后。乌天坐在租车上，脸冲着窗外无声地笑了。

第三天，乌天起了个大早，他把房间的窗都打开来散烟味儿，然后又把攒了几天的衣服洗了，晾上，地拖净，屋里的东西摆放整齐。

聂原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用得着他来疼？其实用不着，乌天理智上是明白的，但是忍不住。这觉就像他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读鲁迅的，他的印象里一贯深沉严肃的鲁迅，竟然也会写那种――那种――一个男人辗转了很多地方，就为了给多年前话都没说过几句的邻居女孩儿买一朵剪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