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只是陪我玩玩没用全力？”

白玉堂纳闷，半晌，问他，“那你是恨他，还是他？”

白玉堂摸了摸鼻，挑眉，站直了微笑，“是哦，弱智得你都没法回答。”

展昭他们上了车，和众人挥手别后离开。

展昭看着后视镜里的他，笑眯眯说，“你不是聪明么？你猜啊！”

双胞胎赶紧拍开车的洛天，“保持安全距离啊，果然不跟他们一辆车是对的！赵爵神神叨叨的。”

“是个会带来火焰或者黑夜的装十三的混！”赵爵说完，就自顾自笑起来。

白玉堂开车回火车站，边问展昭，“打算资助他们？”

赵爵接着扭脸看另一边，似乎是在生闷气。

展昭扭脸看他，“我为什么要帮所有人，有能力我就见一个帮一个咯。”

“唉。”赵爵托着巴，“你警察很多年，穷困潦倒饥寒交迫贫苦凄惨应该见过不少了吧？各个都帮，有的是钱也不行吧？你小上次还把我留给你们的那么大笔钱都捐掉了，你们两个败家！”

“他有多厉害？”白玉堂好奇。

洛天看着前方的车，他因为以前的经历，对赵爵还是存着心理阴影，总觉得这人很可怕，所以问，“我们真的要相信赵爵，跟他合作么？”

展昭伸两手指，比了个V，“好在爷有的是钱。”

展昭伸手拍他脑门，“没事，能教好的么！你看你都改好了，好歹给年轻人个机会。”

赵爵抿着嘴盯着展昭半晌，扑过去抓他发，“没大没小！”

秦鸥看着他们——完了？

“家属？”双胞胎不解地看他。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展昭走了来，后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瘦弱，应该是志新的。

后，秦鸥眯着睛看前方的车，“怎么队长的车S型前？”

“如果那小变坏了呢？”赵爵提醒他，“这年未必好心有好报。”

赵爵伸手指他鼻，“嫑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赵爵一把突然袭击，推了白玉堂一个趔趄。

“哦，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展博士和队长的亲戚，或者导师什么……唔。”

“导师”两字刚，双胞胎一把捂住秦鸥的嘴，“让展小猫听到你说赵爵是他导师，那你就完了！”

老太太送他到了门，展昭礼貌地跟她告别，老太太对白玉堂等人也别，后志新和志琴，老老实实的，小虎也在后边，似乎什么事开心的。

秦鸥对赵爵的事一都不了解，因为他是迟来的，就问，“他不是家属么？”

“嗯。”展昭靠在椅背上，“我打算资助兄妹两到学业结束。”

赵爵撇嘴，“神气什么。”

“比如说。”小丁吓唬他，“

发动车，赵爵好奇地问展昭，“你什么了？”

赵爵撇嘴，白玉堂笑着摇。

白玉堂不解地看他。

白玉堂不解。

“学业结束？”赵爵凑过来，“如果两人学医再念个硕博，或者学建筑之类不停深造……那你岂不是要供他们十几年？”

“啧啧。”赵爵摇，“小孩就是不知天地厚。”

赵爵微微翘起嘴角，“跟名字一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