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给你们个选择题。”展昭伸两修长的手指，巨大追光让手指的影落在后的幕布上面，指关节清秀，净。

赵爵托着巴，看一旁靠着舞台沉默状的白玉堂，现在的他，特别特别的安静，冷静过以前任何时候。赵爵摇叹息，白家人好的本能，万恶的遗传，凶吉难料的天赋，注定不平凡的人生，也同样注定了不能平凡地过。天才是把双刃剑，大分的天才，都没有蠢材幸福快乐。

“那些杀手，觉醒了的杀手，逃离了他们原本的命运，他们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在杀了那么多人以后，没有被杀，也没有被抓，就这么被遗忘了！”展昭走到舞台当中不知何时变来的一张沙发上，坐，优雅地架起，端起一杯咖啡啜饮了一，“他们唯一的路，就是选一个清贫一的小镇，眯起来，享受他们三样追求中唯一还留来的一样，自由！在属于他们的和平饭店里边，喝喝酒聊聊天。”

学生们都不说话了，两个选项都有可能喔。

长大了才懂，人这一生，大多是在为年少无知的时候犯的错买单，有些人犯错小，好彩，可以心安理得地过半生，有的人犯的错无法挽回，无论他是被迫还是自愿，都不能幸免，负罪，砍断了通往幸福的路。

“比如说。”展昭接着，“你们就是那些躲在和平饭店里的杀手，就是埋葬了过去，丢掉了未来却幸运地生了一代的杀手，你

“无论是哪一个，那座教堂，对很多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被很多人遗忘，但是却有人深深记住，意义重大，连同废区也是。”展昭笑着问，“谁是废区长大的孩？谁真正了解自己的父母？那个你认为是老实人的爹妈，辛勤又辛劳或者成功或者失败，安于现状或活力四的父母，你们了不了解他们的过去？会不会，他们曾经就是那些亲手埋葬了自己幸福权利的，叱咤江湖的杀手？”

“那个地方很奇怪的。”展昭托着巴自言自语一般，“我听到不止一个人跟我说，那里埋着的人，都被遗忘了，大家都不记得那里埋着谁。”

“这个钟声耳熟么？”展昭提示，“仔细听。”

“第一，坟墓里埋的是追求岁月静好后死了的杀手们，没有人会记住他们，所以他们被埋葬在没有人回去拜祭的坟墓里。”展昭见同学们似乎准备，又，“第二，那些被杀手杀死的人们。那些曾经死在他们手上，连他们都可能已经不记得名字的死者，没有尸，只有空空的墓碑，埋葬的是属于杀手的罪孽，和他们得到幸福的权力。”

众人都觉得好笑，谁会去个贫民窟，研究一座破败教堂后边的坟地。

学生们都竖着耳朵听，立刻，有几个学生明白了过来，“是废区那边的教堂是不是啊？后边有坟地。”

“没错。”展昭笑着，“废区那边的坟地，你们有没有仔细研究过？”

这时，背景音乐又想起了风声和悠扬的敲钟声音。

不少学生都笑了起来，不过也没准哦，大多数学生对父母年轻时候的人生都了解不深。

白驰和洛天对视了一――和案，有什么关系呢？那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