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伸了两手指，“这世界上，有两样事是完全无法掌控的，这也是bluedoll计划最终终止的原因！”

“哪种绪？”展昭好奇。

“bluedoll的伴生开始对本产生怨恨，甚至现了自相残杀的现象！”赵爵一摊手，“于是组织决定终止实验，布鲁斯要销毁这一批试验品……偏偏这个时候，地震了。”

众人愣了愣，无语――不过也对，天灾无法预测，不过想不跟buledoll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秦鸥将耳机给他。

没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白烨的声音，“看监控记录，他被大卷过来的一块铁板拦腰截断了，如果视频是真的话，他不可能活着，当时的况不太可能造假，尸应该是被冲海里了。”

赵爵接过来，问，“是死了么？”

众人皱眉琢磨了半天――无从反驳，的确很难掌控，小时候正苗红长大了说不定就歪了，小时候歪瓜裂枣，长大后也难保不会人模狗样。

“可惜什么？”展昭好奇。

“拿两件？”众人都纳闷。

“妒忌和排斥！”赵爵，“一个优秀的人，谁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怎么能容忍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存在？再加上布鲁斯对他们行的教育和训练，镜外面那一个还好些，镜里边那个就……”赵爵说着，伸手指了指照片上面如死灰十分严肃的几个小孩儿，“开始不平衡！”

“没找到尸怎么知他死了？”展昭纳闷。

展昭了，“难怪说天灾了。”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

“对，那个死了，其他九个失踪了。”赵爵淡淡，“其他所有试验品包括布鲁斯应该都死了……但是布鲁斯的尸并没有找到。”

赵爵了，“嗯，据天分的不同，接受不同的训练和教育，将来也会从事不同的分工，只可惜……”

“嗯……”赵爵说着，伸手对秦鸥勾了勾，像是要耳机。

“第二件！”赵爵说着，叹了气摇摇，“就是一个小孩儿长大后会变成啥样。”

“当时的试验品应该不止这五对，还有别的呢，已经长大的那种。”赵爵冷声，“这些人因为太过充沛，因此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产生了严重的问题，比如说绪失控无法控制。”

跟植一样，伴生种群，通常是危险寄生的温床，虽然不是优势种群，却可以让优势种群灭亡。”

众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地震？！”

“九个？”展昭拿过照片又看了看，“斯芬那一对中的一个留了么？”

“第一件！”赵爵咧嘴一笑，“天灾！”

展昭看了看赵爵，“bluedoll培养两个来，一个是优势种、一个是伴生种，而偏偏可以用来杀手的，就是那伴生种，是么？”

众人听后都一致了，然后闪亮亮的睛望着展昭――中文翻译一。

“地震引起的巨浪造成了海啸，冲毁了实验室。”赵爵边说，边拿着用来五棋的纸笔轻轻地描绘了起来，边接着说，“我知的信息到这里中断，最后清的时候，发现少了九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