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来来,赶紧抹药。”
邵飞缩回手:“谢谢您,真不用,我,我这得回去了。”
说完就往ruan卧车厢走。
大妈心changre,又想念当兵的儿zi,追上邵飞dao:“你们这些小伙zi真是,一dian儿不ai惜shenzi,tang着了就得ca药,别跟阿姨客气。”
ruan卧车厢几乎没人说话,即便有,声音也不大。大妈在走廊嚎这一嗓zi,全车厢都听见了。萧牧庭从隔间里chu来,邵飞立即dao:“队长!”
萧牧庭走上前来,目光落在邵飞手上:“被开shuitang了?我看看。”
邵飞连忙将小指tou伸过去,嘴上却dao:“没有没有,没给tang着。”
“怎么没有!你这孩zi……”大妈都懒得数落他了,转向萧牧庭:“你是他首长?哎!那你得好好说说他,手给开shuitang了怎么能不ca药呢?100度叻!gan染了怎么办?你瞧瞧,这指toutang得多严重,都红了,一会儿就zhong了!”
邵飞被说不好意思了,悄悄瞥萧牧庭,只见萧牧庭神qing谦逊,唇角带笑,听得十分认真。
大妈越说越起劲,萧牧庭diandiantou:“谢谢您,不过绿药膏就不用了,我带了药,这就给他ca。您放心,绝对不会gan染。”
“这才像话。”大妈这回满意了,拍着邵飞的手臂说:“听你首长的话,一定要ca药。你们这些孩zi啊,穿上军装就不怕累不怕苦,还把‘不怕死’挂在嘴边,以为自己可英雄可伟大了。但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你们什么都不怕,却不知dao我们这些当妈的在家里多担心……”
邵飞一怔,看着大妈的背影,心tou忽地泛起一阵酸楚。
萧牧庭从行李箱里拿chu药,执起邵飞的手看了看,“痛不痛?”
“不痛。”邵飞摇tou,经过刚才的闹腾,小指tou别说不痛了,连异常的红se都快消掉了。
本想说“大妈瞎cao2心”,但话到嘴边,怎也说不chukou。
他没有母亲,却在那多guan闲事、大嗓门儿瞎嚷嚷的普通中年妇女shen上看到了深重的母ai。
萧牧庭笑着在他小指tou上nie了nie,他一惊,差dianchou回来。萧牧庭又将药放回去,温声说:“阿姨过虑了,确实没必要上药。不过照你的反应,怎么会被tang到手指?”
“啊……”邵飞这xia答不上来了,“我那个……嗯,就接shui的时候车晃了一xia,shui,shui就溅chu来了。”
“这么不小心?”
邵飞耳gen红了,偷看萧牧庭一yan,发现萧牧庭正看着自己,目光立即像chu2角一般收回去:“因为晃得很厉害……”
“再厉害也不该洒chu来。”萧牧庭语气一沉:“稳度训练白练了?”
邵飞心dao糟糕,这简直是搬起石tou砸自己的脚。
萧牧庭又dao:“看来这趟回去,还得继续练。”
“哦。”邵飞嘟了嘟嘴,暗骂“我cao2”。
隔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邵飞脑袋越垂越低,忽听萧牧庭笑了笑,拿过shui杯dao:“谢谢小队长掺的茶。”
邵飞又gao兴了。
整整一xia午,邵飞都在萧牧庭shen边待着。萧牧庭工作,他就假模假样地看纸质资料,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也不觉得无聊。
列车即将到站,那“多guan闲事”的大妈去而复返,拿来一大kou袋苹果yingsai给邵飞,yan里泪光闪闪:“我很久没见到我儿zi了,他最ai吃苹果。小伙zi,这些苹果你拿着路上吃,吃不完就带回bu队,分给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