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邵飞想,在没觉到萧牧庭对他也有
意思之前,白是不能乱表的。
“我没说!”邵飞不认,梗着脖狡辩:“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战区机关的警卫队平常也担负礼仪任务,不可能没有军礼服。
“真不用!又不是升国旗迎贵宾,穿什么军礼服啊!而且想穿也没时间给你赶一套啊。”艾心说:“咱们又不是仪仗兵,哪来的军礼服?”
“嗯?”
艾心叫走了,半分钟后又折回来,“队长。”
萧牧庭说“好”,待邵飞跑远了,才学起那句老气横秋的“应该的”,笑着摇了摇
。
“嗤,你丫更过分的话都说过,现在一个‘娘炮’就不认了?”艾心:“怕什么,我们又不去跟萧队打报告。不过说真的,你为啥想穿军礼服?”
队员们被安排在二楼,萧牧庭在三楼,邵飞以为三楼的房间只有一张床,是那种豪华大床房,去一看,才发现其实也是标
邵飞觉得这事儿不能想了,得就此打住,不然慌都圆不回来。到时候萧牧庭若问“你为什么想穿军礼服”,他没自信像唬艾心陈雪峰一样唬过去。如果一不留神蹦一句“我想和您穿一样的衣服”,那后面铁定刹不住车,连同“我喜
您”也会脱
而
。
标间的单人床都大,睡两人完全没问题。
邵飞说这话时一脸正气,还站得笔直,把萧牧庭乐得不行,但面上还得装一装,于是:“想得很周全啊。”
习惯了挤一屋睡觉,没人愿意去住单来的一间,邵飞指了指艾心和陈雪峰:“咱们仨一窝,艾心个
大,我和雪峰挤一张床。”
房间的事解决了,在堂吃过饭后,邵飞心里
,趁时间还早,
就往萧牧庭的房间跑。
“那你得请萧队帮忙了。”陈雪峰说:“不过你嘛非要穿军礼服?年初萧队刚来那会儿,你不是说军礼服穿
上娘炮吗?”
话是这么说,但“想穿军礼服”的心思冒来了,就不大容易消
去。陈雪峰说借军礼服的事儿可以拜托萧牧庭,可邵飞一想,自己不久前才跟萧牧庭说让穿什么穿什么,这
知
机关不让穿军礼服了,他琢磨来琢磨去,觉得再说“您帮我借一套军礼服吧”显得脸
厚,而且还很假,之前“我不想穿”的谎话立
穿帮。
邵飞眉梢止不住一扬,勾起的唇角却往压了压,似乎这样可以显得老成可靠:“应该的!那队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
“您还是别去沟通了吧,不就是军礼服吗,麻烦是麻烦了儿,但穿一回也没问题。上面让我们穿什么,我们就穿什么,省得别人说猎鹰的兵挑剔、
气。”
穷人的孩早当家,第一条就是
事要留后路。
队里要报告的不止邵飞一人,但想穿军礼服的只有邵飞。几名年长的队员一语
破萧牧庭没说的话,邵飞更郁闷了:“上台作报告真不用穿军礼服啊?”
邵飞在心里咆哮一声,嘴里却不耐烦:“随
一说而已,不穿就不穿,我也不是非穿不可。迷彩就迷彩吧,明天谁先上台?”
机关招待所条件不错,队员们两人一间,萧牧庭单独一间。不过队员是基数,要么单一位,要么凑合凑合。
邵飞一想也对,但又不甘心:“借一套不行吗?”
因为队长穿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