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的银铃叮叮当当。
乔鸿影微微红着脸,忍着害羞望着钟离牧小声说,“我、我shen上不好看,没有女孩zi白,也不光hua,很多伤,阿、阿哥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么…”
钟离牧扫视乔鸿影展louchu来的shenti,脖颈挂着一颗漆黑六yan天珠,衬着苍白的shenti。
钟离牧忍xia小腹灼烧似的qingyu,咽jin快要ding到houkou的一声闷哼,低tou咬住一边的乳珠,tian舐xi咬,乔鸿影仰起脖颈轻声呻yin,浑shen轻轻打颤,无力的手指搭在钟离牧颈间。
“嗯…阿哥…你咬得我…好舒服…”乔鸿影平日里声音清脆,呻yin起来就有些尖细,ruan得动不了的双tui交叠着搭在钟离牧后腰上。
“阿哥…我知dao的…你还没有妻zi么…但一定和可汗一样有很多女孩zi对么…阿哥、阿哥能不能多chong我一dian…不不,我不和她们争的,我好乖的,我想要阿哥抱抱,阿哥…阿哥我喜huan你…”乔鸿影眯着shui汪汪的yan睛,哼哼唧唧地乞求。
听得钟离牧心里狠狠疼了一把,俯shen安抚地亲吻shenxia人的额tou脸dan,哑声dao,“我所有的chongai全都给你了,gen本就没有别人,从来没有。”
乔鸿影可怜巴巴地往钟离牧怀里钻,胳膊上没劲儿了,挂不住,又从钟离牧怀里摔chu来,委屈地xi鼻涕。
“好了,小乔很乖,我知dao。”钟离牧双手伸到乔鸿影shenxia把人贴在自己shen上,翻shen躺xia,把轻飘细弱的小shenzi放在自己shen上。
乔鸿影脸红得更厉害了,羞得脸颊guntang,老老实实趴在钟离牧shen上,结结巴巴地坦白,“阿哥,我、我讲谎话了,我说你不喜huan我了,我就走…其实我不走的么,我喜huan你…阿哥嫌弃我的话,我会哭很久的。”
“怎么会嫌弃你。”钟离牧靠在床tou,一xia一xia地摩挲着乔鸿影的后背。
我捧着你还来不及。
“可是我好笨么,你们的字我写不好,也讲不好,我很认真学了,我会记住多多的诗。”乔鸿影连忙保证。
钟离牧微微勾唇角,“你很聪明,会说异族语言,西允、桀族和汉族,也懂兽语,一个人不可以什么都会,那样会活得不gao兴。”
其实钟离牧想说‘天妒英才’这个词,觉得乔鸿影听不懂,又会伤他自尊,就直接拆成乔鸿影能听懂的简单句zi了。
乔鸿影得了一句夸奖,像受了莫大鼓励似的,伏在钟离牧xiong脯上吃吃地笑。
钟离牧严肃起来,伸手要摘掉乔鸿影耳朵上的银环,“我不用你当nu隶,你摘了它。”
乔鸿影急忙护住,“疼都疼过了么,我就要dai着,上面有阿哥的名字呢。”
钟离牧皱眉,“你摘不摘。”
乔鸿影犹豫了半天,小心地问,“…是我dai着这个会给阿哥丢脸么…”
钟离牧叹气,“不是…是我想照顾你,不是需要你侍候我。”
乔鸿影依依不舍地捂着耳朵上的银环,抿着嘴,垂着yan睑,很不qing愿的样zi。
钟离牧抬yan,意味深长地问,“你就这么想我在你shen上留xia记号么。”
乔鸿影迟疑了一xia,diandiantou,忽然又害怕地问,“能不能…不要给我烙印…我怕疼。”
钟离牧微微挑眉,“不能。”
乔鸿影红着yan睛,“那就烙胳膊么…胳膊不怕疼…”
钟离牧把乔鸿影roujin怀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你不怕疼,我还心疼呢。”
乔鸿影拿冰凉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