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山眉宇间的沟壑比之前更深，看起来似乎很不甘愿，垂首良久之后才挤一句，“知了。”他想了想又补充：“这件事已经闹得公司上人尽皆知了，这么多双睛盯着，他想再王氏已经不可能了，我会让人把他亏空的帐给填了，这件事这么就算了了。”

王耀军没想到王重山会给这样一个说法，他惊诧的表确实很无辜，不过王耀军更相信自己手里消息是不会骗人的。他只当王重山是明知故问向自己卖傻，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王耀军底闪过一抹阴戾，他轻咳了一声，瞬间又恢复了那个慈的长辈形象，“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把涵江放来。”

“放来？！”王重山一瞬间睁大睛，似乎对王耀军的这个说法到无比压抑。“自从他被我逐公司之后就不见踪影了，财务几次都找不到他来填那些亏空，我怎么会把他扣住不放呢？”

“说得不错。”王耀军抚掌夸赞，“这件东西啊，是涵江前阵送我的，以前一直搁着，今天倒是一次用。”

“这就对了。”王耀军满意地。他之所以要王重山表态，只是为了试探自己对王重山的控制力，至于王涵江的未来如何本无关紧要，大不了给一笔钱，让他继续好自己的公司。

王耀军边说边留心着王重山的神，见他神未变，便接着说：“我听说前些日你们两在公司里闹得很不好看，涵江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说是为了公司尽心尽力，是他手底的人手脚不净反过来才牵连了他。你们是血脉至亲，这小事，轻拿轻放也就算了。”

“你少给我装傻，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会，那些小玩意就是消遣时间的东西。但是涵江你要赶紧给我放来，他是我们王家的人，你可别犯浑。”

现在试探的结果很令他满意，王重山对他的让步显然还在他的控制之，不论是尊敬也好，威慑也罢，反正他要的是自己王家最掌权者的地位无可撼动，没有人，没有人能分走他的权利！

西。就是这式样……不太像是老东西。”

到现在王耀军都不信王重山对他那个藏起来的小人会有什么，他更相信王重山是借着这件事的由彻底解决掉王涵江这个威胁。他也就错过王涵江在听到小玩意三个字时中浮现的冷意。

这么明显的表态让王耀军眉心一，他加重语气向王重山施压，“重山，你听到了没有。”

“王涵江确实不在我手里，我没那么多地方放那

面对王耀军的步步紧，王重山却一反刚刚面对王耀军的紧张局促，他盯着前的茶杯，一弹手指，撞击发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来了，总算来了。王重山回想起王耀军上一次能同他如此和蔼地说话已经是他还未王氏的时候了，今天态度大变，可惜没撑到最后。王重山甚至有些惋惜地想。

王耀军三言两语就帮王涵江把事撇得一二净。王重山闻言角一沉，撇开看向桌上摆放的那盆开得正好的仙。

“这孩也算是有心了，这套东西是他自己画了样，亲自烧来的，说是烧毁了好几窑才凑齐了这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