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电话那居然是韩小豆。

“懂了。”桑菡说，“我查一赵毅刚有没有可能从其他渠得到这种消息。”

李维斯想了半天，问桑菡：“你都查不到的东西，赵毅刚又是怎么知的？焦月然和夫来往这么隐秘，连焦磊这个亲弟弟都没有察觉。”

“差不多吧。”桑菡说，“焦月然在他那里得了不少实惠，不过也不算格，毕竟她本人业务也很过，就是朝里有人好办事的意思吧。”

很么样的男朋友，竟然要把弟弟和父母都瞒过去呢？

“个月就是评选了。”宗铭说，“还有十几天，不知评选之前能不能找到他们。”

桑菡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不太好查，他们没有直接联系过，得把他们的社交圈放大了捋一遍，才有可能找到交集。”又问宗铭：“会不会是赵毅刚从焦月然大脑里直接读来的？超级脑里有能读到他人思维的类型吗？”

三名失踪者的况奇地相似，都是利用各种关系走捷径，这样倒是能解释赵毅刚为什么会对他们如此仇视了。

午四半，本影小组散会，宗铭将信用卡扔给李维斯，叫他去吧台结账。李维斯才刷完卡，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去啦，刚回家。”韩小豆兴地说，“我爷爷说要请你吃饭！”

“那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了？”宗铭问。

宗铭问：“有嫌疑对象吗？”

“小豆！”李维斯觉他声音十分开朗，放心了许多，“今天去幼儿园了吗？”

“集团的副总工，石化研究所的上级。”桑菡说，“焦月然和他保持地关系已经有两年多了，不过看上去两个人并没有公开的打算。那人用来和她联系的手机是挂在别人名的，我查了很久才查到，可见对这件事很小心，应该是不想破坏现有的家庭。”

“不用了。”李维斯连忙推辞

“但愿吧。”刘队长并不是很乐观，“这也只是一个方向，说不定还有其他可能，等排查完这些人的社会关系网就知了。”

从派所来，宗铭找了一家咖啡厅，叫桑菡上线开了一个小会。桑菡不愧是公安大学的黑客，不用宗铭吩咐，已经把焦月然的通讯记录查了一遍了，然后大家就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这姑娘居然是有男朋友的。

“在排查，但西堰市这么大，大海捞针，不容易。”刘队长也是一把老手，宗铭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医院和药房我也在调查，如果他们三个还没有死，被控制起来，凶手可能会用药麻痹他们。”

“暂时还没有。”刘队长说，“我们今天会调查剩九名候选人的社会关系，希望能找到疑吧。”

犯案的嫌疑就不大了――焦月然和韩博涛他们的研究方向没有任何交集，反倒是前一阵一起报送了青年科学家评选，现在我们更倾向于考虑这个思路。”

“有，瑞典曾经有一个案例，是个读心者。”宗铭回答，“我没有接过他，但就现有资料看，应该不可能读得那么清晰，只是有一些朦胧的知，再通过询问确认补充这样。赵毅刚如果没有接过焦月然，直接从她大脑里读到夫的可能不大。”

“藏匿地排查过吗？”

答案很简单，她的男朋友是个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