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咎辞职。校方还是很保护他的，保住了他的执教资格。”桑菡：“在家中待业三个月以后，钱卓民应聘‘青无悔’青少年关中心。去年年初，他独创了‘应激脑力波动预’法，矫正效果据说非常好，中心因此将他评为金牌矫正师。卢星晴是他经手的、使用过这套方法的第三个学员。”

桑菡：“我怎么觉得你完全是为了看我笑话？”

“因为他被家长告了，差吊销教师资格证。”桑菡说，“两年前，钱卓民因为过度惩罚，导致一名叫张斌的学生受伤，医疗鉴定证明他教育失当，对学生的心造成很大伤害。后来张斌的父母将钱卓民告上法庭，主张巨额赔偿以及连带民事责任，学校怕闹大了影响不好，了很大的让步，最后双方达成庭外和解，家长主动撤诉。”

桑菡诚恳：“是。”

桑菡：“没有，前两名学员显示矫正效果很好，家长给予很评价。”

“孩现在的况怎么样？”宗铭问，“

“钱卓民今年三十七岁，单独居，没有妻儿女。”桑菡说，“他毕业于某知名师大，最早在一家省级重初中任教，业绩非常。任教期间他发表过多篇‘惩罚教育’和‘挫折教育’方面的论文，在业界小有名气，但争议也非常大。”

“多亏了钱老师啊。”一名家长泪盈眶地说，“我们家这个孩当初简直是无法无天，在学校惹是生非，还认识了一些社会上的闲散青年。要不是钱老师，他现在怕是都少所了！”

“第三个？”宗铭问，“那前两个学员有没有类似卢星晴的症状？”

午李维斯和宗铭赶回“青无悔”所在的城市，走访了两名接受过“应激脑力波动预”的学员。学员家长听说他们是来调查钱卓民的，对敬的钱老师赞不绝。

伪娘癖影响工作吗？UMBRA不允许成员保留特殊的个人好吗？”

宗铭没想到自己问一句而已，他反应居然这么大，被噎了一：“呃，没有，我只是作为长辈对你表达一关。”

“于是他被解雇了？”

“没有。”桑菡很确定地回答，“他一直闲赋在家，至今已经十个多月了。我正在查他这十个月来的主要活动，看他和孙萌有没有什么交集。”

“他是‘惩罚教育’的倡导者？”李维斯问，“这和他后期在‘青无悔’的执教理念倒是一脉相承……不过既然他业绩，又怎么会离开重初中？”

“把他的现住址发给我，再把他的清照片一张给白小雷。”宗铭说，“让白小雷拿去给常晓东认一，看钱卓民是不是他在孙萌家附近见到的那个可疑的男人。”

中午之前，李维斯和宗铭将桑菡母送回家中。午饭之后，桑菡发来消息，证明钱卓民自卢星晴事之后便自动请辞，离开了“青无悔”，之后没有再找工作，也没有在业界活跃的信息。

“把张斌，以及那两名接受过‘应激脑力波动预’的学员的资料发给我。”宗铭说，“你确定钱卓民在卢星晴去世后没有再就业？”

桑菡领命而去，半小时后发来了三名学生和钱卓民的地址。

李维斯不敢附和，但低调地了。

局座夫人嗔：“你这孩瞎说什么呢，小宗是那种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