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艾尔利锐地发现，事件还没有结束，至少阿赖耶识那边，还没有传递来“任务完成”的讯息。

――是你自己给我的！

“说起来，

这会儿在房间里也观察了好一阵，除了发现威克翰醒来后似是莫名其妙地发了疯外，依旧――毫无收获。

艾尔利本想直接到地去的，但埃德蒙烈反对，理由是隐蔽起来观察更容易发现脚。事实上，为了一个人类，有两个英灵如此谨慎、大费周章，还真是不得了。

而观察了这么久，却没能得什么能让他们满意的结论。

他还真的连着烧了好几次，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威克翰有死而复生的能力，仅靠复仇者的力量，竟然还奈何不了他。

事到如今，在大厅仰所望见的基督山伯爵的影，已经彻底地虚化了。他到底是不是熟知的那个基督山伯爵，这个问题也变得毫无价值。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威克翰什么都没成，被虚假的自信伪装的心深，“埃迪”留的心理阴影还没有散去。

――是你……自愿……我没有――本没有找你要啊！

艾尔利：“……”

最后的结果也果然超乎了意料，在Ruler和Avenger这两个英灵的注视，散落在地板上、甚至有不少已经被风走了的黑灰烬竟然自发地凝结、堆积、――

不几分钟，灰烬重新变成了活生生的威克翰。

如果要将从拼死翻的“泥团”嘴里不停发的噪音全翻译来，大概翻来覆去的，都只有这几句话：

――哦，对了，那最后……都是你自找的！你这个罪恶的混账，你想死了，我也就是脆一，帮你早死掉。也就……仅此而已啊！

如果复仇者来得再晚一些，时间选择在威克翰怀揣着嫉妒心杀死达西、夺取伊丽莎白的芳心之后，得到了鼓励、自信心极其膨胀的他，哪里还会遭到现在这样深且重的刺激呢？

埃德蒙：“……嗬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那就来试试吧，要多少次才能把这恶心的东西彻底地烧净。”

是――被刺激到了，本来大起大落的神就很脆弱，再得到了刺激，便让他一就落到了崩溃的边缘。

宴会早就结束了，他和埃德蒙现在正待在极其宽敞的卧室，透过术看到地囚室的景。

由此，虽说还有遭受一次死亡遭遇的前提，但是，最后起到压来的最后一稻草的作用的导火索，只是一双颜相同、其中蕴的绪大有差异的睛……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不仅这家伙还活着，连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没半破坏的痕迹。

*****

在观察了近半夜过后，艾尔利收回了目光。

乔治・威克翰，被复仇者的火焰烧灼后，确实是化为了灰烬，在那一刻，生命征也确实是消失了的。

他先是默不作声地将帘合上，微顿了片刻，才重新睁，话音也恢复了平静。

幸好，现实中不会有如果。

“不止是死而复生……这个人类的上，还有非常奇怪的地方。”

艾尔利总觉得，自己应该隐约捕捉到了一线索。但那线索太小，太不明显了，至少这时的他，只在心底里觉到了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