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三百年,准确来说他只记得两百年,沈行之从未遇到过这么麻烦这么令他无措的事。
于对方是谁,师尊还是莫要问了,徒儿并不想说,还请师尊谅解,只求师尊将解除结契和心誓的方法告知。”
沈行之坐起来,“来吧!”
“师兄是否忘了自己的命灯?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就是因为师兄你的命灯熄灭了,但是我曾经去看过,那并非是师兄真正的命灯,只不过是不知谁换
来的冒牌货,既然师兄并未死,那师兄的命灯应当没有熄灭,得到那命灯的人也应当知
师兄并未死,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
沈行之是和清微一起住在长华山主峰的,一百年没回来,那里的住也并没有荒废掉,至少在沈行之
里,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那白鹤动了动脑袋。
这也是他无奈的地方,本来对解除契约只是抱了两分心思和可能,如今看来,这两分都是不可能了。
他走了回去,一就看到了那只被人不怀好意送上来的白鹤,既心烦又无奈。
看着沈行之越来越紧的眉,清微心中也无奈,怎么他这徒儿就碰上这样的事了呢?
沈行之好笑,“你跟着我
什么?”
他躺在床上看着虚空,目光涣散,有件事他一直都不清楚,司刑,究竟是为什么会和他结成侣?
若真如此,怕是祸患,仙殊途,日后恐怕不能善了。
“师兄,你在吗?”外面传来段无画的声音。
它走了,可沈行之的心却没办法放松
来,司刑这件事就像悬在他心上的一把刀,现在安安稳稳地悬在那儿,可不知
什么时候,它就说不定时不时掉
来刮上几刀,偏生自己还拿它一
儿办法也没有。
沈行之无奈,师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本不用问,司刑那人若是知
他有这样的念
,怕是要冲上这长华山将他给绑回
去。
“你说他让你跟着我的?”沈行之一笑,“那他有没有说,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将你上那几
给削掉?”
凭他的份、地位、
,有什么
侣是找不到的?怎得偏生选了他?
若是好玩儿,又为何会发心誓?
正准备回屋里,不去看它,结果那家伙就跟跟屁虫似的跟了上来。
沈行之苦恼地想司刑究竟是看上了自己哪里,他真的很想改。
所以,他只能这样和司刑绑在一起了吗?
“况且,契约的解除需要两个人都同意并且合,行之,为师想,你的那位
侣怕是不会同意的对吧?”
这……究竟是一时好玩儿还是真心?
“何事?”
沈行之拧着眉,命灯这件事他确实没有细想,毕竟这事已经不重要了,可现在段无画提来,他才察觉到,可能有人是知
他并没有死的,可这个人并没有说,这
“师兄,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清微叹了气,“你说的这个,为师也不清楚,解除契约的法
确实有,至于心
誓,为师从为听说过如何解除,恐怕只能让它兑现才行。”
那白鹤浑一抖,瞬间转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