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不需要通过神态变化就能瞧端倪。方天林便从方掌柜将前后两碗花汤区别对待上知，想必他对沈家鸡是满意的。

方天林似是想起什么：“方掌柜，且慢，其他都没有问题，就是我家小门小，没人找

周毅思索片刻，当即赞同。

乖乖，这等利都快赶上金银珠宝买卖，两人心扑通扑通，不自知地吞了吞。在衙门里混了那么久，他们也算有家底，但就之前他们以为的每人一个月能赚个十两左右，便已经让他们很是知足。衙役每月工钱不多，若不算油，就那钱银，怕是连一家老小都养不活，每月十两对他们来说也是大数目。哪知，这里面赚竟然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大。

方掌柜是个生意人，若无必要，喜怒不形于，不是喝普通花汤，还是沈家提供那碗，神丝毫没变。

若是普通农家，周毅和张亭有的是法让他们乖乖听话。两人倒也没想过要断人活路，但能压榨多少是多少，这准跑不了。这沈家吗，有那个煞星在，还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才符合双方利益。

原本以为的小生意，听方掌柜这么一形容，一便至少要翻一番，这让周毅和张亭怎能不吃惊？

两碗花汤端上来，不仔细看压看不其中的区别。但在方掌柜中，却是香味俱都有所不同。他就是吃这一行饭的，材好坏一就能看区别，之所以要亲品尝一番，不过是他从未接过，不好妄定论。

“方掌柜，你先去，这事大，我跟周毅再商量一。”张亭定了定心神，声音微带暗哑。

方掌柜让人又去拿了几个空碗，外带一些清。他先舀了一小碗普通花汤，喝了一便搁，用清漱，确保没有残留味之后，这才品尝起另一碗花汤。这次，他回味的时间就有些长，喝一，品味一，接着喝一，直到将一小碗花汤全都喝完，他才停手。

“你说这事咱们要怎么理？”周毅伸手指了指里那个煞神，“那人可不好相与，他说五倍，难咱就真照着五倍来？”

方掌柜的要求并不为过，姚大嫂立刻起带着大女儿沈梅去灶房忙活，沈松则小跑着去邻居家买鸡。这是方天林特意要求的，沈家原先养的那些鸡放树林后，就一直在喝空间，跟他养的那批鸡收获的鸡对比起来，差别并没有那么明显。

之前方掌柜便和两位东家谈妥，只要味符合预期，就刚才定的方案来。既然对方天林开的价格没有异议，双方很快便达成协议，方掌柜起去车中拿过纸笔，开始书写契书。

此时，周毅跟张亭也已经归座，两人早就尝过味，只觉得味比一般的要好上一些，也仅止于此，哪会像方掌柜这般细细品味？

，但从方天林不加掩饰的态度和那个树林的规模来看，想必不少。他们大致估算过，等所有鸡都长成后，至少一天能收获两三百枚鸡，再加上卖鸡所赚，一个月利怎么也能有二三十两。付了方掌柜的月银之后，两人分一分，每人还能得个十两，再算上顺带而来的人脉，无论如何都值了。

“先试，若真大有赚，那就提价，必须把他笼络住。”张亭两放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