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可拒绝的？”北宛吐气如兰，表沉醉迷离“他不会知这里的事……你和我……用他的模样双修一次，于你……于我……都是享受……”

池越来越，将秦衡萧的神识搅得一团糟，北宛化成师尊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回，他几乎要忘记自己这是在幻境。

但见到都是血，天地一红，梅慕九被吊起，遍鳞伤，而他的，御神山大火正烈，尸横遍野。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然柔似，仿佛就是石也能被化。

她颤着声问：“要是我许你十日虚境，一年天无人能敌，宝应有尽有，要什么有什么，你会不会放弃他？”

“小萧……好疼……”

北宛一愣，面上浮一丝羞和怒意，一甩手，天地又变了个样。

“你……”她更想不到他会选伏仙宗，讶然“你竟甘愿睁睁看着他死？”

“何况，”她绕到他前面，玉指上秦衡萧实的膛“你想变，与我只来一次，便可直接化神……这般难得的机会，为何要错过。我从前，可从未央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是么？”北宛竟突然现在他后，依旧是梅慕九的模样，她紧紧贴着他的背，一手从后环住他的脖“那你为何……不了手？“

“天除他以外，皆是糟粕。”

“我问你……梅慕九与伏仙宗，你选哪边？”

你不该如此玷污他。”他一步跨过去，一手掐住中间那人的脖，就见那与师尊一模一样的脸，正委屈而痛苦地看着自己。

秦衡萧手骤然一松，为自己方才一瞬而过的心疼而又恼又慌，灵力一振，将五人扫池外，恨声：“这对我从无效用。”

北宛后退一步，她的一缕神识还黏在梅慕九上，自她变成他的模样后

熟悉的从他背后传来，秦衡萧闭目挣开，语气森然：“不要再变作他的模样。”

北宛怔怔地看着他，一时说不任何话。

看着北宛的唇就要贴上自己的脖，秦衡萧低喝一声，手中突然现了一把剑，他一掌推开北宛，长剑斩，整个天池瞬间便支离破碎。

她本以为秦衡萧会犹豫不决，却不想他立即回答：“伏仙宗。”

秦衡萧双目一瞪，差便冲了过去。

温香玉，良辰景，天时地利，北宛，就是得僧此时都该卸心防了。

“不必。”秦衡萧倚剑而立，冷然“还有何招数，使来便是，不必与我废话。”

他浑湿漉漉的，溅起的珠从他的长睫上落来，淌过雕刻般的，他蓦地冷笑：“我的剑，不认人。”

“你果真……不一般……我对你，更有兴趣了。”北宛了唇，勾人地笑。

秦衡萧凄然笑：“我此生，不会他不喜的事。他求问心无愧，我便让他问心无愧。与其让他终日自责，不若依他心愿行事。谁杀他，我便杀谁，最终不过一同葬在三尺黄土之，生在一起，死亦同死。”

北宛痴迷地看着他，却见他的影一片模糊，一丝一毫也看不真切，这是她设的幻境，前的人竟可自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