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一……”

沈节一脸受不了地摆摆手，“你简直无可救药！”取过钢笔接着算。

“一千五。”

“黄哥，我同意了。”

沈节掀了，垂接着计算，“别诬陷我，我什么都没认为。是你自己灵魂深有这想法，你怀疑他有外遇，或者不想要你了。问问你自己，我是不说到你心坎里了？”心里却说：黎谦还指不定几天没睡觉了呢，你这样打搅他，他没冲你发火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没一会儿，换成了黎谦，“一千五太少。”

小彗“呼哧呼哧”了半天气，绷着脸又凑过来，“黄哥，没其他办法？”

沈先生作为钱的老板能愿意？

“还是什么？”小彗急啊！

“半个月？去什么了？”

“真的？”小彗呼，“太好了！”声音渐离渐远，“……我给黄哥当秘书……啊？薪？”声音又回来，讪讪地问：“黄哥，薪是多少？”

“嗯。”小彗一呆，突然回过味儿来，猛抬，“你认为他在说谎？”

远远一个声音传来，“……想去就去吧……”

沉默须臾。

小彗立刻激烈诉苦，“半个月没回来，昨晚，回来就睡，我说什么都不理。”

小彗无聊透，早晨报纸加咖啡，午咖啡加报纸，颓废得直打哈欠。

某天，小彗把背包狠狠惯在桌上，抱着胳膊生闷气，沈节连都没抬，答不理地问：“怎么了？”

当天午小彗就去报到了。此后一直在沈节底偷懒打混。

“等我找到机会肯定让你忙。”拿上车钥匙－－又走了。

他自己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空上班，没空一连几天见不着人影儿，上司都不在，秘书给谁活？

小彗问沈节：“黄哥，这么去不是办法啊，天天无所事事，您也派工作给我啊。”

“可以！”沈节往后一靠，“但我不明白你是想让他关注你，还是……”

“那就算了吧。他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社会有多复杂你手上的资料最能提供直观数据。让他外闯，只要你放心，我没意见。”

“没了！上外边呆着去，别耽误我工作。”

“啊？”小彗神经质地打冷战，“怎么办？”

愿意！

“啊？”小彗翻着白天人交战，“惩罚就不必了吧，我……我就想……让他跟我说说话。”

找黎谦商量去了！沈先生断定。

“办案。”

“还是……”沈先生微笑，看着他的睛，“……惩罚他？”

小彗腆着脸哀求，

“黎谦同意吗？”

“好办。”沈节一指旁边的笔记本电脑，“把那个搬回家，明天到警局自首，就说一时鬼迷心窍偷公司的，回家之后良心不安，觉自己罪孽深重……”

小彗一步蹿过来，“黄哥，帮我想辙啊，”一把抢过钢笔，“别算了别算了！”

“办案？”沈节敲钢笔，皱眉算数据，接着问：“黎谦告诉你的？”

没等他说完，小彗暴，“你这是害我！我会坐牢！”

沈节失笑，“要求低得令人乍。”神一凛，小彗看着他的表一阵发慌，沈节皱眉说：“你没想过吗？过低的要求或许就是你受他掌控的致命要害。平等的恋人关系还怎么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