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她頓了頓，語氣變得輕快：「比如那天，牛哥好像就知雪瀞姐會來找他『幫忙』，還特意讓我躲進衣櫥，結果妳真的來了！那次我還偷偷錄了影，現在想想還刺激的！」

        雪瀞瞪大眼睛，臉頰微微泛紅：「原來那天妳在衣櫥裡？！銳牛之前撥放的錄影影片我以為是架在衣櫥裡面的偷拍，沒想到是妳在裡面控制攝影機！」雪瀞回想起那天的場景，想到另一件事情：「那......那天妳有沒有發現奇怪的事情？」

        「妳說的是『隱私賭局』吧？」小妍說：「我有一起進入進入你們的『賭局』觀戰喔！賭局結束後牛哥還有測試我，我可以跟他討論賭局中的隱私但是卻卻無法書寫以及跟其他人傳達。」

        雪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原來還有觀戰這回事…怪不得妳知那麼多。」雪瀞也才意識到像「銳牛亂棍打死」是賭局的秘密剛剛居然可以對小妍說，也就是觀戰的人也是用保密規則，可以掌握秘密但一樣須對外保密。

        她好奇地問：「小妍，所以妳可以這麼快就接受有『特殊能力』的存在？是因為知了我有特殊能力所以覺得銳牛友並不奇怪，是這樣嗎？」

        小妍的笑容突然僵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落寞。她低聲：「因為…我也有特殊能力。只不過，是個很悲慘的能力。」她的語氣平靜，卻透著一沉重，像是觸及了某個不想提及的傷疤。

        雪瀞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沒有追問，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溫聲：「沒事，妳不想說就不說。」

        小妍很快恢復笑容，像是把剛才的陰霾甩開。她突然問：「雪瀞姐，我還有發現一件事情很奇怪，我從來沒有看過牛哥在我面前？妳有看過嗎？」

        雪瀞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妳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啊？昨天他不就了兩次？一次在我裡面，一次在小妍妳裡面。」

        小妍說：「雪瀞姐，我說的是…在外面那種？牛哥每次都是在體內或是口腔內。雪瀞姐妳有看過牛哥的陰莖噴出的樣子嗎？」

        雪瀞想了想，語氣帶著一絲疑惑：「不過說起來，他好像真的每次都在裡面，口交也是在嘴裡，從沒看過他手交，或者在外面。」

        小妍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思索：「對吧！我也覺得奇怪。牛哥好像特別喜歡在裡面，說不定是因為有我們在，在外面太可惜了？」她咯咯笑了，語氣輕快，像是把這當成一個有趣的話題。

        雪瀞附和：「確實，男人的夢想聽說都是內，有內的機會好像沒有在外面的理。」

        小妍接著說：「不過牛哥對我們很好，就算有超能力，他不說也一定是有它的原因，有需要去探詢原因嗎？」

        雪瀞她頓了頓：「妳說的對，牛哥看起來不會害我們。既然他不主動說，我們也別刻意去問。反正…他的『預知夢』跟『的方式』有什麼關係，我實在是想不出任何可能的關聯。」

        小妍點點頭，眼中滿是信任：「嗯，牛哥對我們好，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