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地站在兩個男人面前，房間的冷空氣讓他起了雞疙瘩。他的陰莖在緊張和羞恥中半軟不，無力地垂著。

        「哈！你這尺寸很一般啊！」沈沉故意將手機鏡頭拉近，對準銳牛的下體，手指在螢幕上動，放大了那可悲的畫面，「來來來，給我們的『房東老弟』來個特寫！」

        銳牛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拳頭在側死死攥緊，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這樣…可以了吧？」

        林開說：「照對你來說是不是把柄我不清楚，但是你『睡姦』你的代理人，這樣的把柄我覺得才行。」

        林開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用菜刀的刀背輕輕拍了拍銳牛的臉頰，語氣冰冷：「房東先生，你這代理人小姐這麼正，讓你賺到了、賺大了！」

        銳牛面驚恐：「你讓我現在跟小妍愛？果然仙人才是你的目的吧。而且我們的聲音也不小，小妍都沒醒。這也太奇怪了。小妍是不是故意裝睡，他是跟你們一夥的吧？終究還是『仙人』對吧？」

        沈沉對銳牛說：「他是真的睡在睡覺，只是睡得很沉，不會醒過來而已。」

        銳牛問沈沉：「你們用藥了？」

        沈沉正打算跟我繼續說，卻被林開阻止：「我們像是有取得藥品的人嗎？什麼方法你不用，你只要知這個小妍，到明天早上之前都不會醒過來就好，而且明天他醒過來，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睡著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事。」

        銳牛說：「所以他真的只是睡著了？我等一下侵犯她，也就是你剛剛說的『睡姦』她，都不會醒？」

        林開和沈沉點了點頭，臉上掛著看好戲的淫笑。銳牛看著床上幾乎赤的小妍，她恬靜的睡顏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無辜，心中湧起一巨大的掙扎與噁心。

        「動作快點，」林開的聲音像命符，「早點結束，大家早點散會。」

        銳牛的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當…當著你們的面…我很難…」他的目光不敢直視那兩人，只能落在小妍上。

        林開的菜刀「鏘」的一聲輕輕敲在桌沿，發出刺耳的聲響，他向前一步，冰冷的刀鋒幾乎貼上銳牛的臉頰：「那我怎麼說，你怎麼。別讓老子重複第二遍。」

        銳牛的子一顫，屈辱地爬上床，來到小妍的另一側。沈沉的手機鏡頭緊緊跟隨著他，像一隻貪婪的眼睛，記錄下他每一個屈辱的動作。

        「親她。」林開的聲音冰冷。

        銳牛俯下，嘴顫抖地貼上小妍冰涼的。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沈沉的氣息，一噁心的感覺直衝腦門，但他不敢違抗。

        「摸她的子，對，就是那裡，給老子用力！」林開的語氣充滿了淫蕩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