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

他将面疑惑的哈德斯拉过来，笑着探亲上了对方的嘴唇。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哈德斯的外套掉在了地上，随即是被褪到脚的。任越一边将哈德斯困在书架和自己的胳膊之间，一边嘴唇从上向移，划过哈德斯的结，然后灵巧地用牙齿和解开了哈德斯剩的两颗扣，这样一来哈德斯的膛就完全展来，领一直被打开到腹。

“嗯。”哈德斯，表依旧很平淡，没现有喜悦来。但是任越瞄到对方刚才有些焦躁地摩着书页的手指平静了来，轻轻搭在上，神态也放松了不少，想来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你先站起来就知了。”

任越这边脑里转着，面上倒没表现来，一如往常地探哈德斯的唇齿之间，勾着对方和自己亲吻。逐渐养成习惯的哈德斯不用一会儿就被撩拨地呼不稳。

去：“所以我不想你回去，也不想解开契约了。这是我想到的，所以你到底会不会回去？”

“呃，”任越着实不适应哈德斯这种青涩又直白的表达，竟然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难得有脸，“你……”

哈德斯顿了一，继续追问：“……所以这到底是会不会回去？”

任越深了一气，有无法直视哈德斯认真的神。就是这种平时什么都搞不清楚的，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时才更让人无法拒绝。

任越这才想起来，这还是自己和哈德斯说的，接吻的时候要把睛闭起来，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虽然得有些刻板，但着实刻板到可。

说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可想想有违和，但此刻任越真的觉得这是个绝佳的形容词。

“地上好像有脏……来，我们站起来吧？”任越稍微退开了一些，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哈德斯的一颗扣，钻了去充满暗示地在摩着。

哈德斯愣了一，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闭上睛。

“哎……早都说了我没所谓了。何况现在你还说了这些，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任越无奈，只能摆摆手，一字一顿地回复：“非要我说得这么明白啊……我、不、回、去、了。好吧？”

本来想直接顺势把哈德斯压倒在地上的，但任越斜一瞥，地上实在不怎么净，虽然有大概清理过，但依然有不少灰尘。这房间到都是书，不适合直接用法清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这里都没有动过。

任越叹了气，又忍不住微微地嘴角上扬。

见任越光笑，也不说什么，哈德斯犹豫了一，补充：“之前说过兽人族和灵族，住在不一样的地方。你要是觉得这里无趣，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些地方，嗯……”他回忆着任越常说的话，不确定，“……到走走？”

哈德斯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任越一把拉着在了书架上继续刚才的亲吻。书架被撞得稍微有些摇晃，好在这书架的材料厚重又结实，所以书没有掉来的可能。

“站着……？”哈德斯微微皱眉，至今为止他们俩试过的姿势还十分有限，在他少到可怜的认知里还没有“站着”这回事。

任越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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