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正思若有所思，“没有也好，你这个年纪还是得专心学习。”

“……真的，”秦正语低去，“每天那么无聊，想坏事也没机会啊。”

二的时候分了班，秦正语选了文科，还是落到了普通班，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丁满还是跟他同班，然后再发现，丁满居然还是跟他同一个宿舍，只不过这次他不睡他上铺了，睡他隔。但这也足够让秦正语郁闷的。丁满倒是还兴，说他们俩很有缘分。秦正思对此嗤之以鼻。

秦正语扯着嘴角笑了一，“我要是早恋的话，你会生气吗？”

秦正思呵呵一笑，松开了手臂，“那就好。”

清醒的时候他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很可耻的，但又有种破罐破摔的快。有一次周末，他躺在自己床上例行公事打飞机，却被突然来的秦正思看见了，秦正思惊了一，然后立刻退去，把门给带上了。秦正语一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有些窃喜和刺激，他止不住自己发笑的心，把仰起来，后脑勺重重地压床垫里去，而腰一边颤抖一边顽地着，将着的阴握在手里，几乎想把它握断。他的时候是笑着的。

秦正语轻轻地甩开他哥的手，气有冷，“放心吧，我不会这种事的。”

秦正思觉得他似乎生气了，但又找不到原由，也许是他这个年纪的孩都听不得兄长苦婆心的教导吧。他微微一笑，然后把秦正语给揽怀里，手臂横在他的腰上，用巴支在他的，“秦正语，哥发现你上中以后真的太乖了，哥都怀疑你是不是在背地里偷偷什么坏事瞒着我呢。”

悉又陌生的涨红着的脸，在这样的形中觉冰冷的寂寥离他越来越远，而火的离他越来越近，在的时候，他低声地叫嚷来了：“哥――！”

“我生什么气啊，”秦正思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是真喜人家，就谈个恋也没什么，不过，一不能耽误学习，二不能把人家肚给搞大，听懂了没？”

秦正语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结实的前，甚至能觉到他那蓬的心，还有温柔的呼，登时全就有些发。他抓着秦正思的小臂，有些迟疑地开：“……没什么坏事。”

而在秦正语上二第一学期的时候遇到了追他追得劳心伤神的女孩。她还是他们年级重班的，和秦正语班里一个女同学关系很好，经常来串班，见了几次秦正语的面，就有些心萌动，后来托那个朋友来递了几次信给秦正语，秦正语觉得很莫名，因为他压也不认识那女孩。他这人在这方面很直，就给毫不留地拒了，那个女孩显得很伤心，又自己一人单独来找秦正语，秦正语看着她低着，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心底突然产生一种念：喜上一个人就势必会变成这种样吗？好可怜，好愚笨，但是又无法及时止损。他面对她，一句话也没有

“真的？嗯？”

秦正语那时是有呆愣的，“……没有啊。”

秦正思才不会来主动提他的这档事，他知自己弟弟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不打飞机才不正常，随他去好了。但他有时又忍不住那份兄长的好奇心，就找机会问秦正语：“你有喜的女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