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正语，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秦正思似乎在想着别的事，也没在意他俩之间气氛的古怪。吃完饭以后丁满走了，他才想起问秦正语：“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个同学？”

秦正语说：“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一时候的上铺。”

丁满看着他，歪着嘴角笑笑，“祝你好运，早日寻到真。”

“哦，我知啊，我这病要不就到时间自动痊愈，要不就病膏肓然后去死，随便了。”

“我都说了我知，”秦正语有些不耐烦，“不需要你提醒。”

“我说，我觉他人好的。”

“嗯？你那时候不是烦人家的吗？”

秦正语逐渐意识到他和丁满应该就是一路人，只不过他在秦正思的影响稍微还要些挣扎，而丁满对于所谓的人生是一种全然撒手的姿态，时间像砂砾一样从他的掌间落，掉了一的狼藉，他连抖一衣服的行为也不去。秦正语每每看着他，似乎都看到了那个没有了秦正思的自己。

“其实吧，你是个同恋也没什么，找到投意合的人也是可能的，但你却喜你亲哥……这事儿吧，难搞，就算你是个女的，你和你哥也不可能。”

秦正思知他学习紧张，学校伙又不好，便时常买些吃来送与他，秦正语有次去校门拿的时候，发现他开了辆新的车，就问这车哪来的，秦正思冲他略显得意地一笑：“哥开始供新车

“啊，对，但是后来分班了他还跟我一宿舍，就有缘分的吧，两人就凑一起了。”

“嗯？”

秦正思就躺在离他很近的沙发上，里一些疲惫的神态，他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手里还握着遥控。秦正语走过去把它来，然后给秦正思扯了张毯盖着。他蹲在沙发旁静静地盯着他看，看了许久，再站起来的时候脚底发麻，直让他几乎站不稳。

秦正语呵呵笑了两声，没答。心这人确实是好，好到把你弟弟都给上了。他想到这里，膛里产生一种奇异的觉，窃喜中带悲痛，喜的是他的行径没被秦正思发现，痛的是秦正思为什么还没发现。他藏在这层绪的背后看秦正思，像看一把刃钝化的刀。

晚间丁满留在秦家吃饭，是秦正思的厨。丁满一边吃一边夸这位大哥的手艺，秦正思被夸得笑逐颜开，觉得这小同学嘴巴很甜。然后又趁机问秦正语在学校的表现，丁满说：“哦，很好啊，很乖的，每天都认真学习。对吧？”他最后这个疑问是冲着秦正语去的，秦正语有尴尬地笑笑，没接话。

“秦正语，你……”

“谢谢。”秦正语低观察自己的指甲盖，“不过现在除了他，我也想不到什么真的可能。”

他和丁满在那些紧锣密鼓的最后岁月里，几乎每晚都要悄悄地互相抚。他知自己心里没有什么意在，他知丁满也没有，他是心有所属，丁满是不屑有之。有的时候，他躺在逐渐起来的夜里，有种梦似的恍惚，本不知自己所的世界到底是真或假。年轻男的与温度，给他带来一种浸泡在夜海中似的，宽松温的安，一般在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想，只任由对方把自己轻轻地抱着，然后沉沉地睡过去。

秦正思笑笑，“好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