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浩跟他来了几次以后，就歇了来，实在是两人都没多余的力气了。张胜浩想烟，被他拍掉了，说是不喜那味，张胜浩也就作罢。他看着这个男孩趴在一旁，神迷茫，他就过去逗他：“喂，你把我带家里来，不怕你家里人看见？”

“那……在上次的那间？”

“不说就算了。”张胜浩也学着他趴来，“我只是好奇你的事而已。”

张胜浩说：“喂，你不想再来一次吗，我看你上次的。”

“好，你说。”秦正语微微笑了一。

“我不想说。”

张胜浩躺在一边，好容易安静了一会，又觉得无聊，于是重新开找话说，“喂，你想不想听我以前喜那些直男的故事啊？”

“……”秦正语不想说自己没爸妈，他只是呵呵笑了一声，表示拒绝回答。

张胜浩翻了个，面朝着天花板，“那个时候，我怎么敢跟他表白呢，什么也不能说，就变了法儿地对他好，给他带早餐，买饮料，抄笔记，考试作弊，甚至还帮他追妹。他那两年换了四个女朋友，其

秦正语大概是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所以折腾他的时候格外不留面。张胜浩上次还能察觉他的生涩与不安，这次基本上是没了，他这人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快？拿自己练手还得意是吧？张胜浩一边疼得嘶嘶直喊，一边咬紧牙关，没说什么。秦正语他的时候睛是闭着的，睫又黑又长，微微颤抖着，脸颊红得像一团彤云，光的肤散发一健康而年轻的气息。净而漂亮的肉，是一剂麻醉药，可以缓解一切的不适与疼痛。

“好吧，那就不说吧。”

“真的？你爸妈呢？”

“……你这么花心博，估计这种故事不会有什么意思吧。”

张胜浩为他所能接受到的这个待遇而到受若惊，在他里，秦正语这种人，看起来简直冷得像块冰，将来真的这个圈里，也注定会是个惹了无数小0伤心落泪的渣男，然而这个人居然邀自己上门，看来他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冷漠无。他一也不觉得自己送上门去求是件丢人的事，人生得意须尽，哪里得了那么多。

张胜浩沉了片刻，然后开：“以前中的时候，喜我同桌，喜了整整两年，那两年简直就跟梦似的。他是个练育的，又又壮，长得帅，脾气却很不好，每次都很鲁，经常霸占我的书啊笔啊什么的，偶然还要打我两，但人嘛，不贱那就不叫人，总要去喜一些不该喜的人，就跟玩枪毒一样的，有瘾。总之吧，我就是喜他，栽他上了。”

“那倒也不能这么武断，我以前也专过的好吧。”

秦正语在电话里，语气平常，“行啊，你这么欠，主动送上门来我也没法说什么吧。”

人生实在太短了，而老了以后，人们会选择去回忆的，基本上还是自己最青的那些时日。就好像什么呢，就好像你活了七八十岁，人生所有的意义都堆积在那几年了一样。良辰景易逝，而断残垣才会长留。秦正语在这上想的越开，他就越捺不住，想要去摸另一个鲜活肉的心。

“别了，我周末懒得去，你来我家吧。”

“没所谓。”

用品店里卖的药——纯粹骗人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