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不是没到。”

“什么？”

“为什

“就是，固定炮友。”

秦正语走到他前面去，然后转过来，倒着走，一边走一边跟张胜浩说话，“你看，事实就是这么奇妙，我没跟你说之前，你没觉得奇怪，跟你说了以后，你就觉得有排斥。但是其实快是真的，为什么要因为年龄这种事产生排斥反应呢？”

“那咱俩能固定……吗？”

才不会选择跟炮友说呢。”

秦正语拿到了他的录取通知书，既遂了他哥的愿，也算完成他人生中的一个目标。他把它掂在手中，看着那金的红封，发觉这本东西轻得很，一也匹不起它所代表的意义。他把它了屉里，动作有些鲁。

这个城市的夏天晚上夜风很有些凉，有一天他去找张胜浩，在他们的校园里走着，他还是跟他说了：“我九月份就去上大学了。”

23.

秦正语懒懒地闭上，“看况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毒？……你保证得罪了不少人。”

“没办法，就这样。”秦正语哈哈笑起来。

“不是，我就觉得有怪怪的，还是喜年纪比我大一的。”

“吧，不说就算。”张胜浩说着，打个哈欠，爬起来穿衣服。“喂，次还能来你家吗？”他问。

张胜浩低笑了一声，没说话，终于还是推门去了。秦正语躺在床上听见大门锁上的声音。

“你说得也对，”张胜浩笑笑，“我们要擅长掌握本质，只要到就够了。”

“哦，你之前最多同时有过几个？”

“嗯？”张胜浩想了一，“等一，你的意思是……靠，你不会是刚中毕业吧？”

“小屁孩，不早说。”张胜浩愤愤不平，“妈的，居然被一个未成年上了，这叫我颜面何存……”

秦正语，“我跟你第一次上床的那时候，隔天就是我十八岁生日。”

“我觉得你这人肯定心里也有很多事。”

“你……你骗得我好惨，我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大呢，”张胜浩哭笑不得，“没想到我还约了个未成年。”

“你说得对，”秦正语赞同他，“不过你的故事确实没什么意思，太老套了，你现在打开同志论坛，一百个故事里有八十个跟你的差不多。”

“没有，我心里什么事也没有。”

“没有，在你之前就一个，我还是当1的。”

聊了一会儿天，秦正语带他打了车，往家里走。张胜浩在他开门的时候就问：“你真的不想0？”秦正语把门推开了，“不想。”

“我现在成年了啊。”

秦正语在床发现了他遗留来的烟盒，里边还有一支没过的，秦正语不烟，于是也不知这烟到底是贵还是便宜，他看了两，然后把烟盒随手一抛，扔了垃圾桶里。他在这几次相之中，时常觉得张胜浩这人说话半真半假，偶尔还要开些油俏的玩笑，所以他从来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连张胜浩刚才给他说的那个史，他也觉得多半有编纂的成分在，但都无所谓，毕竟也与他无关。不过他还是觉得“再也不认真了”这种气话当真非常搞笑，看来张胜浩就算比他大个两三岁，看起来很老，其实依然是个幼稚的人。

“哦……所以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你的第一次？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