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语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啊？”了一声，然后才意识到自己面的小弟弟似乎起立敬礼了。他登时臊得脸通红，拿巾挡了一，“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正语哼了一声，只能作罢。过了阵又说：“哥，你别老冲，倒是帮我洗一洗啊。”

“你是手断了？不会自己洗？”秦正思也没抬，就冷冷地的应他。

“换了你试试？就你。”

他听见秦正思啧了一声，然后又似无奈地笑了一，“你他妈真的是没救了。”

38.

秦正语哼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会又悄声说：“我刚才在边，满脑都在想你什么时候现。”

秦正思笑了，“怎么又赖我上了？”

秦正语觉得全发发，满室的雾气蒸腾，他觉得自己的肤仿佛也在慢慢地这雾气里。他轻声说：“还问用，当然是想你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秦正思扯着嘴角笑了一，拿手指弹他脑袋，“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不丢人，反正又没外人看见。”

“想我？想我什么？”秦正语一边问，一边给他背上抹沐浴。

“是啊，可他妈吓人了。”

两人悄声绊着嘴，跌跌撞撞地了山，幸而没有再发生惨剧。秦正语在卫生所里，被人把脚踝给重新正上了，疼得龇牙咧嘴，又缠了两块夹板，终于才好地。秦正思又扶着他，回了本宅。一路上，他们大伯都没再说话，只在分开之前告诉他们爷爷在屋里还放了几瓶跌打酒，或许会有用。秦正思冷冷地谢过了他，然后扶着弟弟了门。

“你大伯还在呢。”秦正思看着走在前方几步远的人，“你这德，白吃了这几年饭了，究竟长大了没有啊。”

“哥……”秦正语喊了一声，见他还是没反应，就只好悻悻地自己拿过巾来搓洗。他一边洗，一边想到自己现在是赤地暴在秦正思面前，那还大大地张着，怎么想都有些淫猥。他对着喜的人是这幅样，难免心浮，开始觉得脸庞发。

山的路上，秦正思一直搀着他，这时雨已停，也没有雨滴来扰人，只有空中淡淡的泥土香气。秦正语疼得要死，就借此机会在他哥面前卖弱势，撒乞怜，秦正思见他受了伤，又在里泡了一阵，心里也是真的心疼他弟弟，就放了声音宽他：“好啦，待会儿去让医生给你看看就是，这么大个男孩，还哭，丢不丢人……”

把木门给栓上，秦正语就喊冷，然后让秦正思帮他把衣服都给脱了，还让他帮着洗澡。秦正语把架在一边的椅上，看着他哥沉默不语地往他上洒，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那手就没法安分，往他那边摸去，然后被秦正思打掉，“什么呢？”

闪过什么东西，我被吓到了，就摔了来……妈的，谁知这么倒霉呢……”

“哦，是吗？”

“你一男的怎么这么胆小如鼠？”

跟在秦正思后的是他大伯，他看了看秦正语，就说：“你这孩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走走，赶紧山去卫生所。”说着就上来要搀秦正语，却被秦正思一把躲开了，“我扶他就好，大伯你还是自己走吧。”

秦正语把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可能没有吧，还不是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