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以前和小晴她们不是这样的……”

“秦正思，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能承受的痛苦类型和程度都不一样，比起你讨厌我，离开我，我觉得不把对你的那种心思表达来，更加痛苦，我宁愿你再也不理我，也一定要赌一次。”

“算了……你还是不理解我，”秦正语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嗅着他上洗完澡以后的微弱香气，“不过也没所谓了，反正都一样。”

秦正

秦正思闭上，觉到有一双唇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他说：“我只是不喜把什么事都说的清楚明白罢了，尤其在这种问题上。”

边久一……”秦正语撑起手臂来，看着他，“但是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人真奇怪，明明什么都清楚，却老是装作什么都不知，一副很被动的样，真叫人心烦。”

秦正语亲他的嘴，轻轻地咬他的，一只手探了他的睡里，吻了一会又直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他说：“那些小孩，之所以跟他们爸妈那样胡闹，是因为他们知爸妈不会因为这样就不他们……而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他低去，摆自己的，“你是可以随时离开我的，我想跟你交换一些东西，或者说，是给你一些东西，但我一直觉得你是不会要的。”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尝试？你这简直都不择手段了。”

他趴去，为他交，觉到自己从开始生一，一能把魂魄也给溶解掉的，他了一会又挪开了，趴在了旁边，轻轻地唤了秦正思一声。随后又到一片发的光肤贴了上来，被的时候他把脸埋了枕里，低低地叫唤着，里的涨船，涨到了心，就溢了来，变成几颗湿的泪珠。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这能一样吗？”

“别说了。”秦正思恨恨的，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又顺势了他。

“你这种人的方法，没人敢恭维，”秦正思坐起来，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膛上，“与其说是我，归结底，你不过是在你自己而已。”

秦正思并不言语，只是默默地把他的了回去，秦正语的声音憋得很沉闷：“你是不是觉得，像他们在看着……这样不好……？”

秦正思面上一笑意，“你这跟小孩要糖吃有什么区别，嗯？小孩，家长不给他买糖买玩，他就能躺在商场哭一午，你跟他们差不多。”

秦正语闷不吭声，过了会儿才说：“那我跟你不一样，我喜的就是喜，讨厌的就是讨厌，如果不讲清楚憋在心里就会特别难受，想要的东西非得抓到手里才行。”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秦正思动作停了来，到一些疑惑，就抬起来看他，发现他视线落在旁边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看到了床柜上摆着的两个相框，当中嵌着的照片，有他和秦正思小时候搂着肩膀的，也有他们一家四站在公园里的形。他知秦正思在想什么，就伸手去要把相框给盖去，秦正思却先了他一步，把嵌有他们父母照片的那个相框给掀了去，掉在地面上，似乎是砸碎了。秦正语心到一阵刺痛，又有一种火烧灼着的之，激得他面颊通红，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