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语微微笑了一，“你这人责任心太重了，什么都不想放，会把你拖垮的，其实我不是你的什么重要的人，你以前就可以不用理我的，独立的成年人，不会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那就是说我以前说的话你都不信？”

秦正语有的时候回学校寝室住，有的时候回家，有的时候去市里找秦正思，在这个城市中间，他竟觉得自己住还多，简直像只四蹦跶的兔了，秦正思听他的比喻，就笑，想了半天，又说：“你明年就毕业了，应该多想想，以后怎么办。”

“你很迷茫？”

“也不全是因为毕业……”秦正语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总觉得，好像有一透明的墙挡在四周，我以为自己能走过去，但其实并不可以。”

“你别再这样说了，我会信以为真的。”

秦正语听他提毕业，有些愣神，半天才回他：“那你觉得我毕业了该怎么办？”

在夜里，谁也睡不着的那些时候，他侧躺在秦正思的旁，肤贴着肤，把埋在他的颈窝深，喃喃地说一些糊涂话，秦正思要问他都在说些什么，他就迷糊地一笑，哎，没什么，睡吧睡吧。仿佛说完这句话，就能立刻睡过去一般，但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还要面临长长的无眠深夜。在这深夜里，谁也不再声了，只有呼能代替语言交。

秦正思会给他买很多的衣服和鞋，尽有的时候秦正语并没有那么多的力去换，但秦正思喜看他穿各种衣服，尤其喜看他穿一些颜鲜亮的，还有一些不太适合男孩穿的，短塑造圆实的曲线，从短的方延伸来，则是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秦正语不由得想起，在上一的时候，秦正思也是这样看着他换了新的校服，那个时候他的睛里都是期盼的神采，而现在他在这双睛里能看到的是灰的望。秦正语觉得，以前秦正思看他穿上新的校服，是看着他顺利迈一个新的阶段，但是现在看他穿那些花里胡哨的新衣服，无非是希

“说什么傻话呢，”秦正思抚着他的后脑勺，“我怎么会不要你。”

“我以后自己挣钱养家了，你是不是就会的远远的，然后不要我了？”秦正语突然问。

过很多次危险的关系，他是承受的那一方。除此之外，秦正思没有别的更重要的份。

“别慌，我当年也差不多这样，面临毕业是这样的。”

秦正思深深地看他的睛深，“也许你说得对吧，但有的时候，人的又怎么能这么简单地就理净呢？”

秦正语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我去饭了。”

“嗯。”秦正语拿住他的手，翻过来看他的掌心。“坦白讲，我觉得我找到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也不难，但我总觉得缺什么，老是走神，心里有慌。”

秦正思在这几年里了槽，换了另一家公司，职位越升越，秦正语看着他工作的重心逐渐地转移到层，然后卡里的钱越来越多，不知为何，却一也没办法到欣喜。有一次，他看到秦正思在电脑上查找某个小区的商品房，有的时候也在浏览一些房屋中介的信息，他没有对这件事过多地问，就权当完全不知。

“别想太多了，”秦正思吻他的额，“我还在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