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人一起把叶程的医药费和那两只母鸡的钱给赔了，又分别给了一个压惊的红包，钱兴良这才带着叶程离开了。他们走后，那个村里打骂孩的声音此起彼伏，走去老远了，还能听到小孩的哀嚎。

钱兴良这两天刚从外回来，过年那会儿坐火车太挤，厂里加班工资又，他当时就没回来，这会儿闲来了，就请了个长假回家探探亲。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村的时候，钱兴良抱着叶程就去了，当时差不多是吃完饭的时间了，农村人的通常吃饭都吃得早，钱兴良认识的那个小青年刚好也在家，这一，就被碰了个正着。

那几个小青年见到有大人，跑得那就更快了，钱兴良追了几步就不追了，顺便把后的叶程也拦了来。

事解决起来还算顺利，李小翠那儿没两就把另外两个小青年给咬来了，都是同个村的，没一会儿，那两个男孩也都被带了过来。

等到他们回到村的时候，叶程家的小院里已经聚了许多人了，叶程的外婆和

针的时候叶程一声都没哭，就只是皱着眉抿着嘴，疼极了的时候才掉了几滴泪。

“你个不要命的娃娃诶，都磕破了还追呢，走，大伯带你到医院针去。”

“今儿午啊，你家这崽跑叶程家里偷鸡去了，那哪儿是偷啊，分明就是抢，你看，把人家孩都打成这样了，当时那血的啊，要不是我碰见，搞不好真要闹人命了。”刘小翠的男人回来了，邻居家也有不少人过来围观，钱兴良稳了稳绪，说起了事的始末。

“刘小翠啊，你看看你家儿的缺德事，今天要不是我遇见了送这孩去了医院，这事儿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小小年纪的，这都敢杀人了！”钱兴良的嗓门本来就大，这一通话把那小青年的母亲都说蒙了，再加上他怀里抱的叶程，伤虽然了，脸上的血还没洗净呢，看着渗人得很。

“大钱啊，这是咋了这是？”刘小翠一边问一边连忙让人跑去田里叫她男人回来。

“你这蠢婆娘，人家家里什么事你得着啊？你就好你儿就行了！一天到晚到闯祸，恨不得给老把天都个窟窿来！”钱兴良还没来得及声，刘小翠的男人就先骂开了。“兔崽，窝在楼上装什么死，给老来。”

“这是叶程啊，就是听说家里……”刘小翠一听叶程这个名字，顿时想起关于他们家的传言来了，脸上的神也有了一些变化。

“母鸡！”叶程记得外婆跟他说过的，母鸡要是被偷走了，他以后就再也吃不上鸡了，最近蔡金枝也少往他那里拿吃的了，平时除了菜畦里的蔬菜，就只有那两只老母鸡的鸡了。

程一脸血淋淋地跟后追，赶紧跟了上去。

他刚好袋里有些钱，也大概听说了叶程家的况，也没去叶程舅舅家，直接抱着就去了镇上，这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抱累了就让叶程来自己走一会儿，等到了镇上的医院，挂号针，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先不母鸡，那几只小崽大伯我认识，先去针，晚咱找他们家去。”钱大伯拦腰就把叶程给抱了起来，这钱兴良也是常年在外打工的，在外面待得久了，知的也多，对艾滋病这种东西，也不像村里人那样盲目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