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大概就是他刚来治疗不久。张景看到图的时候有些惊讶，接过医生递过来的刚才那张，两张放在一起对比，其实就是一样的，只不过把上次的图翻转了一。

张景发过去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病，他有想撤回，但是发都发了还是算了。他笑笑把手机揣回兜里。

医生笑问：“神奇吗？”

他把照片发季东勋微信上了。

张景摇：“以前敢说病不治好就不跟他在一起，现在不敢说这话了。我觉得我持不住，就算真治不好我也松不了手。看看吧。”

医生看着张景，里有着温和的期待和祝愿。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持，包括他自己也有。当初和他的摇青年决定在一起之前，他纠结挣扎了一年多。

张景没绷住，笑了来：“行吧，其实我还真急。我的况你知，有话不能说憋人的。”

医生把文件夹原原本本放回去：“差不多吧，心理状态趋近健康，压力减缓。但是还差一。”

“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医生站在桌前，腰靠在桌沿上，胳膊环，轻笑着说：“你给我的描述是，深海底的海藻，礁石，鱼骨。”

季东勋是两个小时以后打电话

“嗯，”张景又看了看图，还给他，“这说明什么？我乐观了？”

他给张景治疗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他一直欣赏这个帅气的小青年。病反复无常，但他从来没失去过希望。他心里一直有个人，所以方向不会变，状况多不好多让人看不见光的时候，他都能笑笑然后说‘大夫我好像又严重了，没事儿咱们接着治吧’。

“这是假话。”医生用笔了他：“在心理医生面前说谎行不通。”

他治疗过的每一个患者，他都是真的想治好他们。但是张景他尤其挂心，可能因为欣赏他的格，也可能是想看到他的恋能有好结果。

医生非常抱歉地笑了笑：“心理是神机的辅助项，它健康了不代表神就痊愈了。剩的问题我们慢慢来，也不远了。我有信心，你也有吧？”

“我满足了，”张景问，“是不是等完全健康了我就好了？”

季东勋没回复他，张景知他睡着，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这个时间季东勋肯定睡着，但是张景非常想撩一。他想了想，摆了个姿势，上他的墨镜自拍了一张。拍完还满意的，看看这脸，酷帅酷帅的。

张景抬看看他，说：“我记得有过这个形容，但我真不知是一样的图。”

张景从他那来的时候是午四半，他坐在自己的摩托上，想着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图，忍不住笑了。

“醒了说说我帅不帅。”

真是神奇。

刚要打火离开，张景一抬就看见季东勋站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张景一愣，随后才自嘲一笑。他拧了拧油门，驶过他边的时候看着他说：“哈喽大宝贝儿，早回来。”

张景扬了扬眉，洒脱地呼气：“不急。”

他的神非常认真，低声说：“我只是希望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前的我能是个正常人。”

医生问：“还不打算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