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谢。”
他朝着洛琅走去,顾绝瞧了一yan,心里很是难受,便转shen不再多看。
孟海孤孤单单地站在书楼xia发呆,顾绝过去打了他一xia,笑着提醒他小心dian。
“少主怎么了?”孟海看到了洛琅的失态,但他没那资格也没那胆去安wei洛琅。其实他更希望此刻的自己是个失明人,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用担心洛琅秋后算账了。
天空突然有liu星划过,顾绝抬tou望天:“大概他是第一次明白了失去的滋味吧。”
远方,梁翊面对着洛琅蹲了xia去,像第一次遇见洛琅时一样,他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说dao:“不要哭了,好不好?”
只是这次,再无人应他。
姜蔑
顾绝gen据梁翊的指示翻chu了他家所有值钱的东西,把一箱箱的金银财宝搬上ma车,他驱ma去找镖行。
幸好梁翊家大业大,即便受了洛琅的算计,在生意上遭了次大难,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ma大。
一只箱zi寄往一chu1,而这有八只箱zi,算上拿不过还留在梁府的,那就共有三十二只。
来回好几趟,找了七八个大小镖局,才将东西都寄了chu去。
箱zi里有银zi有被褥有衣裳还有些吃的,全都是些琐碎的东西。原本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大bu分东西,可那些被褥衣裳偏偏是那些人生前亲手zuo的,世间独此一份了,不舍得丢。
为了收集这些东西,耗费了顾绝一晚上的时间,将东西寄chu又费了一整天。这让本来就耐xing有限的顾绝,无声地呐喊了三四声。
一切都是为了积功德,忍了忍了。
忙活的期间,顾绝没有见到洛琅的shen影。虽然gan到奇怪,但实在太忙了,也没有去细想。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ma上又开始忙活起xia葬的事。
这次他一个人gan1不动了,从外面招了五个闲散人士,让他们把满地的尸ti运往坟地。
那五个汉zi先是jin了院zi,见到满地尸ti都是一惊,其中一个胆小的当即就niao了kuzi,batui跑了。
剩xia四个的面se也不是十分好看。
“这……老板,是不是应该报官啊?”
“让你们抬人就抬人,哪那么多废话。”
“老板,不会是你杀的吧?”问问题的那人ma上摆手说dao,“老板,作奸犯科的事我们可不gan1。”
“小zi想法不错。我先杀了他们,再去guan他们的shen后事?这是正常人会gan1的事吗?”
“那老板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真有意思,居然在成堆的尸ti旁边聊起了天。
“我就一路过的。”顾绝睁yan说瞎话。
“那还真是邪门了。”另一个汉zi啧啧几声,对着某ju尸ti蹲xia检查了一番,“十八年前这地方就chu过一桩灭门惨案,尸ti被堆放在院中,现在也是如此,难dao这两起灭门案是同一人所为?”
“十八年前是谁被灭门了?”顾绝问dao。
“叶家,那可是我们当地的大姓。也不知dao是得罪了谁。”另一汉zi说dao。
“叶家?叶琅?”顾绝摸摸xia巴,若有所思。
“对对对,叶家大少爷就叫叶琅。十八年前我十二岁,这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那大少爷好的不学学坏的,小小年纪可比一般大人恶毒的很呢,我邻居家的孩zi就在街kou偷了他一串糖葫芦,就被吊起来毒打了一顿,官府也不guan他。”那人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