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说完,便听夏东明微笑dao:“的确,母妃如今不过是贤妃之位,论理,你的确没有资格抚育皇zi,有资格教养抚育皇zi的,只有皇贵妃和皇后。不过父皇的xingzi您也不是不知dao,他是个不太讲究礼法的人,母妃如果以这个理由请辞,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册封你为皇贵妃或者皇后的,到时,母妃不但是开了我大名朝的先例,更是开创了这几千年历史的先河,仅凭这个,便可以liu芳百世了。”
一番话顿时将蒲秋苔的脚步钉在了原地:是啊,夏东明说的一dian儿都没错,如果自己请辞,以那混dan的xingzi,他真可能这么gan1的。
一时间,蒲秋苔只觉着自己如同是骑在了老虎背上一般,当真是jin退两难。恰在此时,就见一个小太监曹三儿飞奔跑jin来,跪xia禀报dao:“娘娘,慈宁gong来人,说是太后要召见娘娘,请娘娘即刻前往。”
“太后?”
蒲秋苔就觉得今天简直是自己的黑煞日,而且还是很神奇的黑煞日。
皇帝蛮不讲理的又sai过来一个皇zi,要自己这么个shen份尴尬的男妃抚育,气得他恨不能一tou撞死;这事儿还没完呢,据说一向深居简chu,对自己rugong这样天大事qing都不闻不问的太后娘娘又不知怎么想起她老人家guan理后gong的责任了,竟然要召见自己这个魅惑君主的祸shui。
如果没有祝山云和祝明芳,蒲秋苔当然会gan激涕零的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然而现在有了那jie弟俩,他就必须zuo一棵大树,一棵刀劈斧砍电击雷轰也不能倒的大树。
深xi了一kou气,蒲秋苔也知dao这次蒙召不是易与的。于是淡淡吩咐芙蓉dao:“给我更衣,我去见太后。”说完看见芙蓉担忧的表qing,心中忽地一动,沉声吩咐dao:“这件事qing不许禀报给皇上知dao,我走之后,你们都老老实实在gong里呆着。”
“可是娘娘……”
景凉厚忍不住就要说话,他实在是担心蒲秋苔的安危,太后一直都是不guan事儿的,很明显,皇上这是已经chu2及了太后的底线,这样的qing况xia,老太太会zuochu什么事qing就不好说了。若是不及时禀报给皇上,谁知dao会有什么后果?一旦让主zi伤了甚至是死了,他们这些nu才也得不了好儿啊。
“就说是我的命令。”
蒲秋苔知dao景凉厚的顾虑,于是淡淡解释dao:“太后久居慈宁gong,吃斋念佛,不可能因为我就大开杀戒,你们放一百个心吧,皇上那里,之后我自会向他解释。”
别说太后如今只是个不guan事儿的老太太,就是她在后gong一手遮天,也不会这样简单cu暴地去chu2怒皇帝,能够在后gong中熬到皇太后这个位zi的女人,不会连这dian算计都没有,所以蒲秋苔很放心。
祝山云和祝明芳都围过来,虽然没说话,yan神中却满是担忧。
“放心,叔叔去去就回来。”
蒲秋苔摸了摸祝山云的tou,忽然就听夏东明dao:“二弟是一定要在这里的了,没人能改变父皇的心意,他到底要住在哪里呢?还望母妃安排好了再去慈宁gong,也好让nu才们赶紧打扫收拾。”
蒲秋苔的tou立刻就疼起来,和夏东清的事相比,去慈宁gong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