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喝。”柳新咬牙切齿，着把杯他嘴里，恶狠狠地问他，“醒了没，酒醒了没？”

周之清：“那就是现在还没有。”

季羡知想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回答他：“上就有了。”

“看监控。”柳新的声音从牙里挤来，一面往保安室跑去。

“只是想亲亲你啊。”周之清叹气，过了一阵，双

他醒来时悬了一杯，他若再不睁开睛，怕是那就要直接朝他脸上泼过去。

季羡知把睛睁开一条。

“他人呢？”柳新问他，“我问季羡知去哪里了，他的电话我也打不通，关机了。”

有人坐在他边，就算环住了他的肩，他也没有多大反应。

柳新没理他，皱了一阵眉，突然问：“他有没有喝酒？”

柳新从沙发上站起来，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是不是少了个人？”

柳新直接夺了杯扔到一边。

厉害，他喝醉时，相较平日安静不少，坐得像很木般笔直，双手放在膝盖，罩重新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周之清酒量好，中途又退游戏，这会儿包间只有他还清醒着，他凑在季羡知耳边问：“有男朋友了吗？”

“我有睛。”柳新甩开他，“那个人喜男人，你找来的都是gay？”

他奋力将偏至一边，周之清的吻落了空。

“你变了。”陈泽哭唧唧地抱紧自己，“你他妈变了。”

他拍季羡知的脸：“喂，跟我走了。”

陈泽是被柳新拍醒的。

“你知我是谁吗？”周之清将凑过去，把他的罩摘至巴，试图吻他双唇，“记得吗，我跟你说过名字，等会儿在床上，你要喊它。”

“给我喝的啊。”陈泽顿时眉开笑，也不柳新的动作到底有多暴，“快醒了快醒了，再让我喝一。”

“那就是没电了啊。”陈泽不以为意，“你关心他什么，他还老跟你抢人。”

“真好看，我喜你。”周之清评价他的样貌，“到时巴遮住就行，睛非常漂亮，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陈泽故意卖季羡知：“喝了，还喝了不少，你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醉了。”

“我数数啊。”陈泽脚步虚浮，扶住旁边桌才站稳，“一个，两个，三个，哎呀第三个人呢，少了一个呢，新新，你快看，少了一个。”

周之清摘掉他的罩，就着灯光看他脸庞，其实过地方就只在巴，无伤大雅。

呼间全是陌生的气息，季羡知浑浑噩噩没有力气，潜意识却知些什么。

季羡知本站不稳，赖着不肯从沙发上起来，周之清弯腰把他抱在怀里，拉开房门走去。

“还醒着吗？”周之清把季羡知扔在床上，掏两人手机关机，再去拍他的脸，命令，“把睛睁开。”

“好像……好像是这样没有错。”季羡知不知怎么反驳他，语气沮丧，“但是上会有的。”

“本来想介绍给你的。”陈泽浑冒着酒气，话也说不利落，“他不是结婚了嘛，哎，你去哪里？”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