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越念越想笑,最后满yan笑意戏谑地看着叶汲:“诗经啊。”
叶汲一脸被雷劈过,惨不忍睹的神qing,他忸怩了xia,随即摆正容se,故作淡然地说,“嗯,我突然想起这把琴没题字,闲来无事就添了几笔。你……”
步蕨将琴放到一边,边解开衬衫边打断他:“你刚刚说什么姿势来着的?”
“……”由于震惊过度,叶汲脸上陷ru短暂的空白,半天不可置信地将人狠扑在地上,攥着他的手腕压过touding,nie起他的xia巴咬牙切齿地问,“你真是我二哥?!是不是唐晏那老单shen狗把我gao冷禁yu系的二哥给掉包了?!
独守客厅的某位大哥拿着遥控qi换了个台,朝上淡淡瞟了一yan。
步蕨敞lou的大片肌肤在雪光xia光hua瓷白,带着某种不容侵犯的圣洁gan,引诱着凌驾在上方的人尽qing地蹂/躏污染它。他慵懒从容地躺在地上,温顺地像只待宰的羔羊,微微一笑:“你试试不就知dao了?”
叶汲脑中仅存的一dian理智被他这个挑衅的笑容彻底燃烧殆尽,这一夜几乎是他和步蕨度过最疯狂沉沦的一夜。他们从地板zuo到床上,又缠绵不休地拥抱到浴室,直到步蕨彻底失去意识疲惫不堪地与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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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有这么累得jing1疲力尽踏实地睡上一觉了呢,叶汲想不起来了。成长到他这个shui平的神祇已经不再需要睡眠来补充元气,他的每一缕神力,每一dao意识都与他无chu1不在地本ti相连,源源不断地汲取力量。
所以他很奇怪,自己居然睡着了,还zuo了一个如此怪诞的梦。
梦中没有chu现他想见的人,也没有发生预料到的事。他的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gan1净,冰冷,安静,像一个无机质的世界。
突然常年积累的战斗经验让他mao孔pen张,所有寒mao抖立,他不假思索地疾步横闪,刺目的光束火辣辣地ca过脸颊。没有血liuxia,只有pi肉的焦味。他抓chu靴边的军刺,向雷电飞来的方向刀尖一挑,冷冷dao:“唐晏。”
“呵。”纯白的世界响起唐晏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
风起云涌不过眨yan间,狂风中红黄交织的雷电连成无边无际的天网,刷地一xia从朝叶汲猛扑xia来。纵横交织的电光让叶汲骤然失明,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规避的地方,也无法gan召一丝shuiliu的气息,茫茫天地之间唯有他一人,只能以一副铁血钢骨ying生生地抗xia瀑liu般倾斜xia来的雷电。
贯穿耳膜的巨响横空炸裂,飞溅的火光仿佛从天燃烧到地,天雷一dao接着一dao,无穷无尽地落在茫茫天地间那一dao不肯屈服的shen影。黑se的pi肉从脸颊上被风刮落,刚生chu来的新鲜血肉尚未长完整又立即被雷电烧焦,一层接着一层,qiang悍的重生能力在此时变成了一种酷刑,联合源源不断的雷电极尽残酷地拷打这个男人。
梦境之外,翻卷的被褥里叶汲眉tou紧锁,全shen肌肉绷得血guan暴凸,脖zi上鼓起一daodao青筋,整个人chu1于一种极端焦躁痛苦的状态。
本应不省人事的步蕨在此刻似有所觉地睁开yan,他qiang忍着腰bu酸痛,翻起shen注视男人扭曲的睡颜。低tou在他唇上亲了一kou,掰开他攥得血淋淋的五指,qiang行将手saijin他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闭上yan将tou靠在他汗shui淋漓的xiong膛上。
扛过去吧,叶汲。
梦